柳衔花后背挺直,向孟殊音保证说“阿姐放心,我一定会把她们都安排妥当,不让阿姐操一点心。”
要真不想她操心,当初就该好好做人。
孟殊音对他摆摆手“行了,出去跪着吧。”
柳衔花“还跪呀”
孟殊音弯起嘴角,柔声道“你一边跪一边想,什么时候想到好的处理办法过来回我,什么时候你就不用跪了。”
柳衔花哦了一声。
孟殊音又道“对了,跪远点,别打扰我跟李颂谈话。”
柳衔花猛地抬起头,凶恶地瞪了李颂一眼。
李颂“”
柳衔花回到原来的位置跪下,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挂在西方天边的那轮红日正一点点下沉,直至最后一抹余晖也消散。
一个人如何才是不可怜的
一个人又如何才是可怜的
这可怜与不可怜到底该由谁来决定是他阿姐,是他,还是那些人自己
柳衔花猛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没有彻底明白,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有镜华宫弟子来到他身边跪下。
来人名叫齐治,是弟子中出了名的没眼色,能力也不算出众,柳衔花对他印象不多。
齐治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在宫主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他盼星星,盼月亮,现在,他觉得这个机会终于
让他盼来了。
只是跪了半天,见柳衔花一直没有理会自己,齐治深吸一口气,主动开口为他打抱不平道“宫主,就算她是您的姐姐,也不能对您这样啊您自己也是的,她来找您,您只管好好招待就是了,何必忍下这份屈辱”
柳衔花懒懒撩开眼睑,终于舍得给齐治一个眼神,他玩味道“屈辱谁告诉你这是屈辱的”
都跪在这里还不算是屈辱吗
镜华宫的弟子都少有受这种惩罚的,更何况柳衔花这个宫主
柳衔花嗤笑一声,道“你懂什么阿姐让我跪在这里,这是阿姐心里有我,在意我,她怎么不让旁人去跪她怎么不去管七伤寺的秃头有几位夫人”
柳衔花这番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可还是觉得有点怪,齐治不确定道“是、是吗”
“你留在这里陪我一起跪着吧,”
柳衔花说完又警告道,“下次再敢到我面前胡言乱语,我把你的舌头拔了”
齐治应了一声,没过一会儿,又小声叫道“宫主”
柳衔花不耐道“还有什么事”
齐治问“七伤寺的秃头有几位夫人啊”
柳衔花“”
他恶狠狠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的舌头拔了。”
这下齐治彻底没声了。
柳衔花仰头望月,晚风徐来,树影婆娑,细叶沙沙,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就这样在眼前浮现出来。
世间有山,名曰“却雾”
,山上有楼,名曰“忘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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