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妈妈对云夫人的说辞,有些不满意。
她觉得,无论什么时候,希望都应该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目光触及到云夫人眼底的疲惫,轻轻地叹了口气,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她低声劝道:“天色不早了,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云夫人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沙漏,点点头,“洗漱过后,便躺在了床上。”
左铭堂回到房间后,并没有急着去休息,只是做在桌子旁想事情。
他的手边放着一盏散着袅袅热气的龙井。
公子不说话,阿秋也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铭堂突然问道:“秦沐远去哪儿了?”
阿秋尽职尽责地回答道:“秦公子回来后,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不过,一盏茶之前,杜公子过来找他了。”
两个人关上门,也不知道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什么。
左铭堂又问:“对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
阿秋很想挠头,刚抬起手,便忍住了。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心里十分清楚。
也明白自己的脑子是无法替主子出谋划策的。
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公子总是问一下叫他上脑筋的事情。
他哼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秦家那位姑娘很可疑。”
左铭堂问道:“怎么个可疑法儿?”
阿秋这次没有犹豫,“她长得不像秦夫人,也不像秦公子,反倒是和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周妈妈很像。”
左铭堂很想扶额,他就是搞不明白,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看事情为何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不得不说,他说得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听着阿秋的话,那几个人的脸在脑子里一一闪过。
当然了,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可偏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说,为何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