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吃食总是堵不上话唠的嘴。
“小曦曦,你怎么不爱吃这个菜了?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吃。”
花越凑了过来,咬耳朵道:“墨轲特地跑去我山里采光了这东西呢。
嗷!”
花越转头恨恨地瞪了墨轲一眼,墨轲面不改色,低头继续吃饭。
“近来胃口不好,吃腻了。”
我随口答道。
“哦~不会是……咳咳,进展有这么快吗?”
他冲墨轲眨了眨眼。
我毫不留情地踩下了他另一只脚。
面上露出个乖巧的笑:“花姐姐什么时候来啊?我好喜欢她上次带来的那位公子。”
花越一下子闭了嘴。
花姐姐热衷于为兄弟牵红线,花越热衷于沾花惹草。
可浪子也有摔跟头的一天。
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如此。
两个月后。
“这屋子总算建好了,权当我送给二位的贺礼了。”
花越单手提壶酒,隐有醉态。
他笑言道:“到时候喝喜酒就不必随份子了。”
墨轲脸微红,一脚把胡言乱语的花越踹开:“快滚回你的山里去。”
“你这蠢蛇……算了,看在你乔迁之喜的份上,我今日不同你计较。”
说着,他身形一晃,原地消失不见。
墨轲这才回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桃花酿,满足地饮下一大杯,“可算把他弄走了,本君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这些日子在花越的对比下,墨轲倒是显得略沉稳安静。
不过很快便暴露了原型。
临睡前,墨轲跑来我房外,趴在窗边问道:“乐曦,这房子好看吗?”
“好看啊。”
我困得眼皮直坠,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敷衍道。
“那……你既然喜欢,就不会再离开吧?”
我翻过身,闭了闭眼,又睁开。
平躺着看向上方粉纱制的床帐。
原来,这房子是为了留住我而建。
一时心中酸喜难言。
真是条傻蛇。
平日里伶牙俐齿,看着便不好惹的蛇君,谁能想到心思却如此单纯。
“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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