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封的话在陈叻和吴岳眼里简直是失心疯加破天荒的给时歌的大放送,可是落到时歌眼里就不是了。
这分明是不尊长辈,没大没小,没有礼貌。
外加将她的军。
“这个提议我不太满意,不如换一个吧。”
时歌抿唇一笑,眉眼上挑,“这样,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准许你将慕氏给我。”
陈叻和吴岳齐齐看向时歌,你失心疯了吧?你特么这个交易的逻辑在哪里?
陈叻拼命拉时歌,使眼色使得眼睛跟抽风似的,时歌视而不见。
慕时封原地坐着,不动如山。
时歌皮笑肉不笑,“不满意啊,那请吧。”
说着,她指了指大门。
两边果然谈崩了。
陈叻心灰意冷的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大小姐,你以前虽然轴,但也没这么轴啊!
叫声哥哥怎么了?不本来就是你哥吗?”
“你不懂。”
“我不懂?那你和我说啊,咱都混到这个份上,饭都快吃不起了,别说哥哥,你让我叫慕总爸我都能当场跪下。”
陈叻那个恨啊,恨自己不是,要不然他就冲过去跪下,喊一声爸,然后让慕总投资时歌。
时歌摊摊手,“他那年龄生不出比自己还大的儿子。”
陈叻:“……”
听这轻松的语调,你是一点没反省啊。
陈叻心焦心碎,口也干了,看见茶几上摆放着一杯红酒,拿起来就往嘴里倒,时歌伸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噗——
陈叻入口就喷了出来,“这什么?”
“我都这么穷了,哪来的钱买红酒?”
时歌无奈的说道:“这当然是我拿红墨水兑来凹造型的。”
陈叻惊天呐喊,“你都穷成这样了,叫一声哥哥能死啊!”
劳斯莱斯车内。
慕时封微微眯着眼眸,薄唇紧紧抿成一线,眼神如鹰般锐利,气压低到了极点。
开车的吴岳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而此时如雕塑一般迷人又可怕的慕时封内心想的是,现在回去认错还能行吗?
他不就是稍微傲娇了一点吗?
妈妈不是生气了吧?
可是系统说不能透露自己知道妈妈已经回来的事实。
为难。
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