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么?”
“有啥不方便的,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林苗苗回家跟静涛说了,静涛一愣,“我震岳叔是得去看看,我这里走不开啊,淮铁集团的事很棘手。”
“我去就行了,代表你了。”
“那多带点东西。
顺便回家看看我哥。”
“这还用你说嘛!”
林苗苗把麦乳精泡的热牛奶端给男人,“快趁热喝了。”
天一亮,林苗苗就开着车来接了嘉善一家往泇水村赶。
路她熟悉,一路风驰电掣,一拐进水杉路,就看见了远处影影绰绰的鹿呦山。
“嘉善啊,震岳叔是在镇医院看的么?”
“是呀。”
“那检查应该挺全的。
农场医院和镇医院合并时,好多顶级医疗设备都留在镇上了。
如果镇医院都看不好,我看老爷子这次够呛。”
“年龄也大了。”
上了大堤,就看见泇水河清清亮亮的淌着水,没有多少变化,水面时常有鳑鲏跃出水面,露出五彩斑斓的身体。
林苗苗把车窗摇下来,“要说这泇水可是一条好河,多少年了水还是那么清。”
“我们小时候经常在河里洗澡逮鱼呢。”
“你三狗哥经常跟我念叨泇水河,这河是他半个故乡来,比我都亲。”
姜燕嘿嘿笑。
“泇水的男人都一样。
爱河爱的不行。
哪条河也比不了泇水。”
“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故乡水。
走到哪这是根唻。”
“那就把根留住。
刻在你的心底。”
车在大堤上往北再走两公里就到了泇水村。
宗震岳正躺在床上咳嗽,看见嘉善一家来了,很高兴,说到,“我那宝贝孙子呢?文邦啊。”
“爷爷。”
文邦跑过来趴到爷爷床边。
爷爷瘦的脱了像,他险些没敢认。
“好孙子,长这么高了。
巧云呐,巧云,把我给孙子准备的东西拿来。”
“等会,你看谁来了?”
宗震岳费力的打量着林苗苗,“你是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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