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拒绝对方。
他让秦予寒斜靠在他身上,方便他帮对方揉按头部,试探着揉了两下软声询问“这样会好点吗”
秦予寒闭着眼轻“嗯”
了一声,在晕黄的小夜灯下,眉深目阔的深邃五官却显得格外脆弱柔和。
时容揉一会儿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他担心自己揉着揉着再睡过去,还是先把正事问出口“秦哥,你今晚吃药了吗”
秦予寒又往他身边贴近了一寸,沉默半晌一直没回答,时容大概知道答案了,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要按时吃药,吃药头才不会疼。”
秦予寒突然在被子里动了动,掀开两人之间的隔阂将人抱住,他将头贴在时容的颈侧,沉声说道“我不想吃。”
男人微凉的薄唇很快被时容温热的皮肤捂暖,但他觉得仅是这样远远不够。
说话间,秦予寒缓缓将嘴唇移至时容微微突起的喉结,哑声说道“吃药后感知能力会变得很差,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想”
时容闻言气息一滞,仿佛下一瞬就要听到对方说出什么将现状戳破,紧张得连秦予寒轻轻擦过喉结的吻都无法察觉。
空气静默了半晌,秦予寒再度开口“小容我现在其实很难受,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药治不好我的。”
优雅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此刻却因气息不畅听起来颇为艰涩,他迟疑了片刻又继续说道“你能你能给我唱首歌吗”
时容被他的要求弄懵了,自认为不难听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他人对他歌声的评价,嘴唇动了动“可我唱歌不好听啊。”
秦予寒缓慢地摇了摇头,潮润的气息贴着他的颈间“好听,我很喜欢”
“你知道吗我那个女人原来是歌剧演员,我小时候听过她以前录下来的作品。”
秦予寒从不向人提起这些,他自己也很多年没有去主动回忆过,对他来说关乎童年的全部记忆都是痛苦的。
即便他不去回想,这些梦魇依旧会时常钻入他的大脑,吞噬摧毁他的理智,但时容
如果这些
痛苦的回忆能让时容留下,他愿意将破碎血腥可怖的恶梦,一点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对方听。
不过实际操作起来,却比他想象中更为艰难。
秦予寒的喉结几番滚动,才嘶哑地继续说道“她唱歌很好听有的时候她的状态没那么糟,会突然关心我。”
“她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她给我唱一首摇篮曲我、我那时候很希望她能一直正常下去,像普通母子那样,她可以唱歌哄我入睡”
秦予寒的声音停顿了很久。
时容忍不住红着眼眶低头他,男人才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开口
“后来我才知道,给她录制唱片的人是她死去的丈夫,将碟片放给我听是秦铖的意思,他就是想我们母子相互折磨或者说,着她将我一点点折磨致死,然后再告诉她,我是谁的孩子。”
不用秦予寒和盘托出,时容便可以补全女人再度被刺激发狂的模样,之后又会如何折磨虐待时容的心疼得像是裂开一般,他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秦予寒轻笑了一声,他已经很难分辨一个人的好坏了。
秦铖的变态是被秦老爷子一步步逼出来的,秦母的疯癫和对他的虐待是被秦铖逼出来的,脱离了秦铖后,她也能在秦文曜面前当一个还算合格的慈母。
可他呢像是从一开始就被命运丢掉的弃儿。
他可怜却也不是一个好人,明知道时容会因此对他心软,就利用自己的“优势”
,一边温柔体贴关怀照顾,一边不择手段设计吞噬
秦予寒缓缓地抬起头,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拭去时容眼尾的泪痕,弯唇勾出一个悲凉的淡笑“小容,给我唱首歌吧,什么歌都可以,算是算是圆我曾经的一个梦。”
时容忍不住用手掩面,平复了半晌才缓缓点头“我想想,唱一首最适合的。”
秦予寒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柔声说道“抱歉,让你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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