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神情骄傲,想着自己拿捏了这医修的命脉,“你这么会算元石,每天干活却又挣不到多少,肯定很痛苦,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江素沉默良久,突然放下递药方的手,猛地起身将按住这女修的脑袋往桌子上磕。
“脑子不好是吧,我给你治!”
“砰砰砰——”
她连着将这人怼脸往桌上磕了四五下,见到这人要挣扎的趋势,又御银针扎满了她整个脑袋。
几乎是头顶的每个穴位全都扎了,空缺的地方还补上了小头皮针。
从远处看,像是这位蛊修的头上戴了华丽的银帽。
古月坐直了身体,微微张口,眼神里懵懂又茫然,“你怎么敢和本姑娘动手!
诶我的头……你做了什么?”
江素默默掏出一面镜子,递给她。
“不错吧,专治精神病,治不好也不犯病。”
古月怔在原处,眨了眨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脑袋被扎成了刺猬,控制不住情绪,兀的哭了。
“你,你,你怎么弄的这么丑呜呜呜,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好像刺猬精,你气死我了……”
江素眉头轻挑,上下打量这人的衣着,玄衣上配有黑纱,若隐若现彩光,确实是很有讲究,颇具美感。
她这么在意外表?也有可能是五脏受损,控制不住情绪,喜怒忧思悲恐惊都被放大。
“事还不少。”
江素神情冷漠,又御出万根银针,指尖掐诀唤火,她将银针全部融化成液体控制在掌心,轻阖双眼,神识构想出一系列现世的苗族银帽造型。
一手满是液态银,另一手的手指向液体中一夹,拿出来时竟是一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银蝶。
她又分别取了七八只银蝶,十几只大小不一的银冰凌花,上百颗流苏小坠,大手一挥全都装饰在这蛊修的头上。
最后剩下的液态银灌在她的头顶,稳定的连接住每一寸银针和装饰,俨然是一顶美丽银帽。
只不过这东西算是简易的医疗工具,只要这人戴着它,就会被扎满脑子针,等同于一个便于针灸留置在身体固定位置的针灸设备。
江素再次把镜子递给她,“别嚎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