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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韩彦在绝境之际突然难,施展一套无人识得的武功转瞬间将朱祐贞制住,在场中人包括厉寒笙在内无不惊异!
事实上从登台的那刻起韩彦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他知自己虽练就了幻图上的武功但毕竟时日尚浅,没有必胜把握赢过习武多年的朱祐贞。
故先以言语激怒对方,待到动手之时又示敌以弱假装还是如先前般没有丝毫武功,韩彦步步算计直到朱祐贞彻底放下了戒备贸然出手这才爆起难,面对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含恨出手誓要取了这辱其亡父之人的性命。
当阴冷的匕插入朱祐贞胸膛的那刻韩彦脸上却是神情一变,他清楚的感觉到手上的兵刃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绝非刺入血肉之躯。
韩彦心思急转赶忙将匕抽出往上一挑又刺向朱祐贞的咽喉,眼看早已失去反抗之力的朱祐贞就要命丧当场,一声惊雷般的厉吼传来道:“小贼尔敢!”
这吼声运用了类似佛门“狮吼功”
的法门,震得韩彦当场是耳鸣目眩手足软仿佛魂都被抖了出来,接着他感到一股劲风扑面,于是来不及多想忙向后跃出从朱祐贞身前跳开!
待看清楚来人果不其然正是厉寒笙,他飞身上台先以吼声震慑住韩彦再用劈空掌的功夫将其逼退,等到了朱祐贞身旁有些慌乱的解开其胸前衣物后,见金丝软甲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白印这才长舒口气,接着面色阴沉的盯着不远处的年轻人寒声道:“小贼!
好毒的手段,好深的城府!”
韩彦站起身平复下起伏的心绪冷笑道:“好不要脸的老贼!
说好了是公平对决生死相斗居然半路插手,这就是你们侠王府的信义?”
厉寒笙却好似置若罔闻,双拳捏的得咔咔作响道:“小子先前真是小瞧你了,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一手,看起来是修有一门高深的内功隐藏了自己的修为,如此说来是真留不得你了!”
麻衣汉子向前一步身上气势陡然一变,韩彦只觉得眼前之人的杀气宛若实质,刺得自己手足冰凉如堕冰窟!
厉寒笙正待出手,只听一人朗声道:“且慢!”
原是张凤阳带着一群天山弟子走上台来,刚落脚苏妍就急忙从一众弟子中走出来到韩彦旁将其搀扶并柔声道:“伤的重吗?”
韩彦摇摇头不动声色的抽出苏妍搀扶着的手,双目死死盯着眼前的麻衣汉子,苏妍不知为何心中一落。
张凤阳道:“厉先生!
小侯爷既已输了比试,就请随二位下山自行离去,大家都退一步不再追究可好!”
厉寒笙犹豫了片刻正待回话,却听韩彦红着眼道:“凭什么!
说好了生死相斗,我在台上遇险时无人问津,这位小侯爷要输了就有人来保驾!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规矩,要走可以留下姓朱的命来!”
厉寒笙寒着脸道:“怎么样张大侠?不是我厉某人不给天山派面子,实在是你们的这小兄弟不领情啊!”
“杀…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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