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不逃婚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要责怪我,也得是我那从未谋面的夫君,关你什么事?放手——”
我死命挣扎。
“我是你的师兄,当然关我事?记住以后你什么事情都关我事。”
“你多管闲事。”
我愤恨地说。
“你可以选择不回去,师傅说了,你一天不回去,顶你出嫁的师姐,就会在暗无天日的山洞呆多一个月,你一个月不回去,她就面壁一年。”
我倒吸一口冷气,气得脸都紫了,一群疯子,尤其那个老疯子,实在太可恨了,他以为将我们捡回来,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他以为教会我们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随便叫我们面壁思过?实在太可恶了。
“你也可以继续周游列国,吃喝玩乐,反正被关在山洞的又不是你,只要你夜晚睡得着觉就好。”
他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我当然睡得着,还不知道睡得多好呢?”
我骂骂咧咧的,但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一边走一边踢他几脚,他回转身子,用那杀死人的目光盯着我。
“有本事现在嚷,说我又将你的脚踢肿了,看师傅他老人家是否听到?”
我一脸不屑地说,我对他曾经做的坏事,耿耿于怀。
虽然我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我相信已经气得乌黑一团了。
“这家人怎么回事?怎么知道掉包了呢?有人嫁不已经很好了吗?”
“你以为你的夫君是傻子?师傅给了你的画像给他。”
“都拜堂送进洞房了,怎么还要纠缠?师姐不是身材更好吗?真是傻子!”
“该你的就是你,别想逃,身材好又怎样?兴许他就看上你这个身材不好的,你才是傻子。”
他挟持着我下了客栈,然后将我扔上马,他一个漂亮的跨身就上来了。
此时他的眸子在黑夜中如星子一样闪亮,他身上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息,让我迷恋,他的呼吸低低的,在黑夜中带着独特的诱惑。
第一次与他同坐一匹马,马路颠簸,马儿有时会长嘶一声,扬起蹄子,我就会倒进他的怀中,他怀很宽广很温暖,一跌进去,有点不想出来,如此几次,我心跳加快,脸发烧。
但一想到他的阴险诬陷,我心中就有气,坐得离他远远的,偶尔颠簸我就死死拉住马的棕毛,马的皮毛被我扯住,凄厉地嘶叫,结果被他狠狠瞪了一眼,我心一慌,放松了手,整个人又跌在他怀中,但我都会很快离开,我才不与他靠得那么近?
夜晚的风又大又凉,衣服被吹得鼓起,风猛地往里转,我冷得打哆嗦,他的怀抱虽然极有诱惑力,但我却不愿意靠近分毫,结果身子抖了又抖,还打了几个寒颤。
“跟我斗什么气?吃亏的还不是你?”
他的手突然环住我的腰,我整个人就往他怀中靠去,全身顿时暖了起来,马蹄声中,他的心跳依然很清晰,但我的心跳比他的还要急促。
我们这般不守礼,真的好吗?
我挣扎地脱离他的桎梏,但环住我的手很有力。
“我们不应该这般“
听到我的话,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死丫头知道害羞了?这才对。”
他话是这样说,但他环住我腰的手,却又紧了紧。
我感觉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了,虽然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好,美好得让我不想拒绝,但——
“你还是将手松开吧。”
可惜他恍若未闻,说完他猛吆喝一声,马儿如离弦之箭在黑夜中奔驰。
我瞠目结舌,这厮也太不要脸了吧。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
甜宠打脸双洁上一世,素未谋面的真千金找上门,姜长宁才知道自己假嫡女的身份。aaaa 侯府众人也因为姜络进府对她的态度恶劣了起来。aaaa 姜母养不熟的东西,都是你害得我的阿络吃...
...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