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小白。”
这话当着温声声的面说虽不好,可长公主就是这么想的,谁都可以出事,她儿子不行。
温声声没觉得不好,长公主快言快语,比那些心眼子多的能天坑好太多:“信国公老夫人安排这出戏,就是离间我和长公主的关系。”
还有一点,她没有说。
温家立足京城多年,只效忠皇上。
至于其他皇子王爷,从来都不在温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也是温家能屹立不倒的原因。
只是随着她嫁入南阳侯府,事情就发生转折。
信国公老夫人应该是怕她和长公主走得太近,温家会暗中支持平阳侯。
一个萧殁已经让所有皇子头疼,要是再出现一位财权不缺的长公主,怕是所有皇室都睡不着觉。
有些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处在那位置,就会招来无数祸端。
比如萧殁、长公主。
“京都那群没长脑子的老货们,不知道好好管教府里的子孙,就知道鸡蛋里挑骨头。
正经事不到她们,拈酸吃醋,背后耍手段比谁都快。”
福悦长公主将茶盏戳在小几上,不耐烦地用帕子擦擦手,“待会信国公府来接人,赵信有一口气就行,至于后面的事情,本宫会和皇上说。”
温声声赞同地点头,赵信是赵贵妃的亲侄子,事情已经闹大,若不提到明面上,赵贵妃还以为是她们暗中搞鬼。
“信国公府怕是不会承认请柬的事情。”
“承不承认又如何,丢失请柬,难道不该负责?”
福悦长公主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们。
敢动她的儿子,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小白怎么样,毒可控制住?”
小白天真单纯,受她牵连才会毒发,温声声心里有些内疚。
提及儿子,福悦长公主脸上闪过心疼:“小白每次毒发,本宫只能站在旁边着,心里别提多难受。
这次有田大夫在,小白只是睡过去,毒很快就控制住,并没受什么罪。”
“田大夫师承幽冥谷,对奇毒很在行,我问过她,小白的毒短时间内虽不能完全根除,却可以用药物控制,拉长他毒发的时间,从而减轻痛苦。”
“只要能解小白的毒缺什么药,尽管开口。”
福悦长公主目光笃定,“只要小白康健,日后温家的事,便是长公主府的事。”
温声声笑笑:“长公主严重了,我与小白一见如故,不为别的,就凭他叫我一声姐姐,便没有不救的道理。”
“这或许就是你们二人的缘分。”
福悦长公主收回目光,似想到什么,开口道,“你认识紫衣侯萧殁。”
温声声微怔,福悦长公主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她什么时候暴露的?
“不用回答。”
福悦长公主淡淡地开口,“萧殁似冷酷无情,算不上什么好人,却从来没做过对不起皇家的事情。
日后我有什么意外,还请温大小姐在小白叫你姐姐的份上,帮他渡过难关。”
温声声明白话里的意思,长公主想利用她,从而搭上萧殁这艘船。
以长公主的地位,和皇上的偏,还有人敢对小白不利?
她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小白是如何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