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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锐调查过背景，家中只有母亲，父亲身份不详，无兄长弟妹，大学毕业后就独自创业，资产不少。

柯起锐不说了，等会柯总亲儿子来的时候，我得先去准备，菜刀jg

游震筠盯着屏幕了半天，才退出微信。

回到宿舍，他无意中瞄到天台，门没关上。

aha背对着他，手里点了根烟，身旁还有啤酒空瓶，零星碎片掉在地上。

游震筠反应迅速，从他手中抢过香烟，猛地扔在地上，眼底间透着一丝愤怒。

“我没喝酒，没想不开。”

宁致北忽然开口，着他的眼睛，斟酌说，“好奇清醒时的模样。”

游震筠蹲下身子，指尖刚要触碰玻璃碎，却被aha踹到另一边。

“你们打职业的手很珍贵，别去动这些东西。”

“你呢。”

游震筠指尖蜷缩，哑着嗓音开口，“清醒时的模样，感受到了吗”

aha信息素被释放出来时，宁致北呼出一口气，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含在嘴边，寒风吹过将火焰熄灭，终于选择放弃。

游震筠捡起树枝，滑过玻璃碎，依稀见地上有几个字母。

前者是母亲名字的缩写，除去他的id，剩下的就是sere。

“在你心里，我究竟排在什么位置”

宁致北沉默半晌，回过头来他“其他人的想不起来，就你的id好记。”

游震筠走上前搂住aha的腰，体型纤细，抱在怀里没有什么肉，青草味信息素弥散在空气中，由淡至深，都属于他的味道。

“你可以多记住一点。”

宁致北双手使劲想挣脱他，这人力度很大，腰上逐渐多出几道红印。

“你和他之间，发展到什么程度。”

宁致北应声“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还是过去的两年时间，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aha或oga。”

游震筠顿了顿，“十九岁的时候，我就说过喜欢你，如今比赛打了，冠军拿了。”

宁致北怔了怔，慢悠悠说“所以。”

游震筠默不作声，撕开他的衣领，对准后颈部位咬了下去，aha没法标记，但能在腺体上满足所有胜负欲。

二十分钟后，游震筠松开犬齿，低头着不成熟的标记，以及脖颈四周渐渐泛红。

“为什么不推开，你不是要发泄”

宁致北翘起唇，毫无感情地说“临近比赛，首发打野受伤对我没好处。”

“就这么简单”

游震筠说，“换种说法，你对我有没有感情，哪怕是一点点。”

第31章“如今开窍了”

宁致北安静地着他，没有给出答案，游震筠没再问下去。

回国的半个多月，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宁致北心里有一定分量，只是达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