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确实是找到了存放胶皮手套的地方,也及时换了一双新的手套,但那已经全是伤口的手指肚,还是被手上的汗水蛰的生疼,我咬了咬牙,勉强带上手套,向着那个卸车口缓步走去。
前半夜,一共卸了两辆大挂车,后半夜估计也少不了。
我再次回到工位,看着已经有些空下来的水瓶,准备再去接些水,但当我来到饮水机前的时候,令人难受的事情生了:饮水机没水了。
对于体力活儿,又是夏天,即便是夜晚的天气不是很热,但干活的时候总会出上一身的汗,而大量的出汗的最直观的问题就是,脱水。
我先后查看了左右两侧的五六台饮水机,不出意外的,都已经空了。
看来,后半夜的工作,要变得煎熬起来了。
第一车开厢的时候,传出了一股淡淡的生鲜气息,我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从大连来的车。
整个车里足有三四百袋海盐,单拎出来倒是不重,估计也就五六斤,但量确实是有些大,干了不大一会儿,就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
望着远处的余量不到三分之一的水瓶,我叹了口气,提了提神,继续推进着手边的“任务”
……
第一车干完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三点,手边的水瓶已经见底,汗水顺着额头大颗大颗的滴落着,我坐在一边的台阶上,望着已经有些泛白的天边,长出了一口气。
但最后一车大挂,却直接击碎了我坚持下去的念头,这辆车内,装着乱七八糟的装修材料,各种金属和大型配件杂乱无章的堆积在车厢内,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一种无力感攀上心头。
也许有人并不理解,为何看到装修材料会让我觉得这么“吓人”
,实际上,这些材质不一的金属材料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方不是它的体积有多么庞大,而是它那令人恐怖的密度。
是的,密度。
一个不到半米直径不过o长的柱体零件,却是我当时o斤体重的大胖子,丝毫无法撼动的存在,甚至最后,是我和那位长工中的大哥一起合力才抱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的宽度甚至能和我的大腿相匹敌,但就是那样的一个人,都无法独自举起,他后来告诉我,那看似不大的物件,至少也有二百斤重。
在时间推进到四点过半不到五点的时候,我最后的一丝体力被彻底榨干,大爷看着我算是彻底干不动了,一边吐槽着我的羸弱,一边扫兴的将我支开到一边去休息了。
大爷告诉我,和他俩搭伙儿的短工不少,但像我这样如此无力的人,见到的还真是不多,我望着脚边的那个空荡荡的水瓶,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的我,甚至连搭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我倚靠在传送带的旁边,时而将放反的快递翻个面,看着他们依旧在毫不停歇的工作着,却并没有半分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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