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车周围的摊位都有零散的客人在买东西,没人的摊位上,摊主也在兢兢业业的守着。
这就显得“店休中”
三个字格外的任性。
一阵风刮过,小牌牌被掀了?个面,露出营业时间。
安诚一看,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当他以为大中午店休就够任性时,8小时工作日,还分两?个时段,外加双休法休的工作时间,让他原地裂开。
日入百万就够让人嫉妒了?,结果还有这么宽松的休息时间,这是又会享受又会赚钱啊。
想他老板,日入千万,却要24小时超长待机,国内国外没日没夜出差开会,那才?是真苦逼哇。
这么一想,他立马就平衡了?,身价千亿又如?何,活的不如?小摊贩,衰!
温宴定定的看着营业时间,想到她每日的收入,默默算了?算自己?付出与收获的比例,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心脏,好像有点闷。
“不好意思,现?在还没有营业呢。”
锦宁的声音从俩人身后传来。
她本来想偷摸溜到车上睡个午觉的,结果躲过了?街口咨询她摊位的食客,愣是没躲过眼前这两?个站在车门前的食客,索性礼貌的下逐客令。
温宴率先转身看向来人,素色卫衣和牛仔裤,高?高?的丸子头显得身形高?挑修长,含笑的眉眼没了?照片里的沉稳与坚毅,却多?了?一丝蓬勃朝气,清凌凌的声音像谁在拨弄湖水,轻灵又温柔。
锦宁瞧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从他裁剪得体的西装看出了?身份的不凡,加上他自带的上位者?气场,莫名让人敬而远之,矜贵的气质与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她却有种熟悉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对方这派头,委实和她这种人不在一个维度,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存在。
安诚忙上前问询道:“请问,您是不是餐车的主人?”
锦宁看向安诚,“是的,有什么可以帮您?”
“是这样的,我是盛丰集团的职员,这是我们老板。”
安诚双手递上名片,“我们有事要和您商讨,能?否借一步说话?”
锦宁接过名片,看到温宴两?个字时,眼底闪过一丝诧色,同时也明白那抹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您就是玥玥的哥哥啊,失敬失敬。”
锦宁主动伸手示意。
想起对方好似有洁癖,又下意识收回手,却不料对方抬手握住了?她没来得及收回的指尖,低沉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你好,我是温宴,温玥玥的哥哥。”
“您好,我是锦宁。”
虽然只是一触即离,且交握的部?位十分绅士,但还是让锦宁吃了?一惊,感觉他和玥玥描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