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
他忍俊不禁,吞咽了一下,感到喉咙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发出的声音未免有些难听,“咳……让我……咳咳,摸摸尾巴。”
伸出的手还没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浸染着兽血的炽吻先一步吞没了他。
群狼环伺。
狼族们追随年轻的王杀气腾腾地赶路,兴奋地磨利了爪牙,忽然眼看着他跪在一个血族面前亲嘴:“……”
这是什么新的攻击方式吗。
林卡西摘下自己的披肩扔给他,好歹盖住了他摇晃的狼尾,煞有介事地批评,“有伤风化。”
“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好看?”
他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制止住林雪河乱伸的手,压低声音咬耳朵,“现在先别摸,在外面给我点面子啊。”
“哦。”
林雪河大方地脱了件外套给他,淡金色的眼底笑意盈盈。
不久前那种想要跟数十个血族同归于尽的疯癫感,仿佛只是一场群体错觉。
陆崇披上外套,勉强遮了一半精壮赤裸的胸膛,“他们怎么处置?听你的。”
林雪河笑着说,“杀了他们。”
“这么简单粗暴呢我老婆。”
陆崇把他捞进怀里,心满意足地又亲一口,“简直跟我一样。”
总是逃的话,能到哪里去呢?
哪怕换一个世界,也会有新的危机。
他永远都无法找到一个完美适存的理想世界。
他只能亲手创造一个自己想要的世界。
第一步,就是把这些令人厌恶的,陈腐的旧秩序彻底打碎掉。
“这难道……不是一场婚礼吗?”
血族微弱的声音在绝望中颤抖。
“哈,这里可没有什么新郎。”
林卡西望着他们说。
“只有刚刚诞生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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