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却缓慢伸手,扶住电线杆。
她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反胃几乎要呕出来。
那一天,就像是卡夫卡变形记的开头。
只是住在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变成了巨大的甲虫。
只独独剩下她自己。
唯一的人类,成了真正的怪物。
系统惊恐:【宿主,宿主!
你没事吧!
】
楚砚重新站直身子。
【系统,我在想。
楚暖暖,她——】
【或者它们。
】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
楚砚上了车。
去往武协的路上。
她用手机反复搜索“红潮乐队”
。
然而这四个糊逼实在太糊。
被搜索引擎抓取的信息寥寥无几。
唯一的新闻还是最近,该乐队贝斯手因为在抖音直播中擦边,被地方网警批评教育。
并没有更早的新闻。
表示这个乐团刚建立时,究竟有几个人。
楚砚没有怀疑自己听错。
在提到那位组建乐团的“大哥”
时,盛天狼眼里的骄傲不似作伪。
但那却是一个,在下一秒“突然”
被所有人遗忘的人。
他在他们的记忆里不见了。
留下的感情,憧憬、仰慕、骄傲都还在。
唯一的变化就是——
他消失了。
窗外,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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