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肯定不会把梅洛彼得堡当作法外地区。”
克洛琳德说。
“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多人关注法典……”
那维莱特没听出来两人在互相调侃,于是认真说。
“很明显刚才那是玩笑话。”
莱欧斯利略有无奈的说。
那维莱特闻言往前走了几步,这时莱欧斯利看向他询问:“水上还有没处理完的麻烦是吗?”
“是芙宁娜大人的事吧,她今天要跟仆人会面。”
克洛琳德说。
“仆人?哦,就是那个愚人众执行官吗”
莱欧斯利看向她说。
“不错。”
回应的却是那维莱特,他仰望着上方,心想:“……希望那边也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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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歌剧院的会客室。
“呼……好了,过家家游戏到此为止。”
阿蕾奇诺翘起双手,认真严肃地看向了两人。
芙宁娜见状有些紧张,空则严肃地看向阿蕾奇诺。
“芙宁娜小姐,身为神明,我想你一定对刚才那些现象了若指掌吧。
或者说,原本我是那样想的,可看你的表情,我似乎猜错了?”
阿蕾奇诺看向芙宁娜问。
芙宁娜恍然,心中大概明白了阿蕾奇诺几次三番找上自己的原因了,原来她也是在为预言的事烦恼。
“看来……也不是个坏人。”
芙宁娜脸上首次出现了一点笑容,但她不能告诉仆人,先不说目前为止都只是她个人的猜测,梅洛彼德堡所封印的东西也是一件绝对的秘密,于是她看向阿蕾奇诺说:“……你想要说什么?”
();() “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
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你最清楚预言,一切正在应验。”
阿蕾奇诺甚至在说话时,已经没有了敬称,她略有不满的质问芙宁娜:“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喝茶吃蛋糕,彷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
这样真的好吗”
“清闲吗……”
芙宁娜无奈的低着头。
“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