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捂住左眼惨叫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救命啊!
救命啊!”
秋如晦蹲下靠近王广轻声道:“那你可知高慎,和其夫人秋氏?”
听到这句王广终于明白,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孩子,王广忍着剧痛,不可思议道:“你你是他儿子??不不可能!”
闻此,秋如晦哈哈大笑,笑的十分诡异,笑罢举剑狠狠刺入他的心脏,道:“你活的够久了!”
这么多年深埋心底的仇恨和丧母之痛随着王广的心头血一同喷涌而出!
秋如晦如了疯一样丧心病狂的不断拔剑刺向王广,直至没了力气才停下。
剑下那人早已没了人样,血肉模糊不堪直视。
秋如晦直起身来,满身满脸的鲜血,染红了衣衫,却异常妖冶。
王广的那些随行侍卫早就吓破了胆,秋如晦仅望了他们一眼就战战兢兢站也站不稳。
他闭上眼睛,头微扬,有气无力道:“杀了吧。”
黑衣人得令上前,不过三两下,地上已经躺满了尸体。
他回过神掏出手帕,边擦手一边指了指王广对那些黑衣人道:“把他的头砍下来,我要备一份大礼。”
说罢将擦过的手帕嫌弃的扔在王广身上,转身离去。
杀了王广后秋如晦独自寻了家酒馆卖醉,他并没有如释重负,在他看来,他只不过杀了那人手下的一条狗,他背后真正的操控者是当今高国的皇帝高翼,他,才是最该死的人。
秋如晦自出生起,就随爹娘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从未有过长久的安定。
父亲念旧,总给如晦讲自己孩童时的趣事,讲自己的兄弟好友。
而娘亲是个极温婉的人,即便日子如此狼狈也从未埋怨过父亲半句,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喊他们爷俩来吃饭,仿佛一切真的岁月静好。
可那么温柔如水的女子,独自面对危险保护幼子时,亦能从容坚韧,决绝赴死。
一家就只想过安稳踏实的日子,可那么多年高翼一直穷追不舍,一条生路都不曾给过,终是逼的一家分散,阴阳相隔。
秋如晦恨啊,他恨高翼的赶尽杀绝,恨父亲挂念的那些兄弟好友无一人出面,恨这天下如此不公,恨父亲软弱无能,恨母亲心甘情愿,恨自己不能早日报仇。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是那个小玉玺。
这么多年这东西从未离身过,他紧紧将其攥在手心,好似抓得越紧便不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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