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入了宫。
那王家其余人如何处置?”
“都已被打入了牢狱,待王忠仁被斩后,要全被流放到边疆。
也不知这家人如何得罪了那位娘娘。”
秋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道:“长逸,云澄可知道此事?”
“应该不知,昨日才生的事,还未传出。”
秋如晦顿了顿,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告诉云澄,见长逸仍不走,道:“还有何事?”
“庄主您是不是忘了您此行要干什么了?”
长逸壮着胆子问道。
秋如晦微微一怔,转过身去,道:“长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庄主,自从您与云公子相识,整日和他呆在一处。
王广死了以后,朝廷派了于冲来。
可您却迟迟不做应对之法。
我不明白,从前您雷厉风行不是这样的,可如今您总是想着如何逃避难道您还不知道这条路只有一种走法吗?”
长逸越说越急。
秋如晦道:“说完了吗?”
“庄主!
老庄主已经心生不满,若您再执意,不知道老庄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伤害您!
您受了那么多苦才当上庄主,难道要为了一个云少爷就放弃吗!
?”
“我何时说过要放弃?我也不惧师父,他于我有救命之恩,这条命既然是他救的,若他不满,拿去便是。”
“既然如此您又为何非要去京城?就因为答应了怀溪??”
长逸追问道。
秋如晦有些恼了,道:“长逸!
你在质问我吗?我要做什么事难道还要与你报备吗?难道在你眼里只有老庄主?而非我?”
长逸立马跪下道:“长逸不敢!
长逸绝无此意,只是长逸担心”
“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