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应怜泪眼婆娑的哭诉。
秋如晦见不得女人哭,听着十分心烦,转过身去道:“赶紧滚吧。”
左应怜却上前一步紧紧从身后抱住秋如晦,秋如晦正要拔剑,左应怜哀求道:“求你。
别推开我,我自知我们再无可能,我不奢望,只是如今我无一人可以信任依靠。
就一会儿,就当作一场梦,让我做一会梦,求你。”
秋如晦犹豫了几秒,还是推开了,道:“别逼我把你扔出去。”
“你不会的,秋公子。
不对,秋庄主。”
秋如晦剑已出鞘,剑韧紧靠着左应怜的脖颈,道:“你知道的挺多啊?”
左应怜微微一笑,道:“你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现吗?就是你手里的剑呀。”
看着秋如晦疑惑,她伸手将剑轻轻推开,继而道:“这把剑是一位隐士高人的剑,而这个高人,是我的师父,所以这剑我自然相熟。
他曾书信于我,告知自己的佩剑因打赌输给了一位公子,而那公子是及仙庄之人。
可这剑并非凡品,它只认自己认定的主。
那位公子并未能驾驭的了,后来,我派去刺杀云澄和王英儿的人都死了,且皆死于此剑,而及仙庄内能驾驭此剑的,我认为,非秋公子莫属。
而我也是今日看见此剑才知道。”
秋如晦收起剑道:“你倒是聪明。
既然你师父有赐剑之恩,我便饶你一命,日后,只要你不伤害云澄,我也不会与你作对。”
“你为何如此关心云澄?站在你面前的姑娘你不怜惜,为何去担心一个大男人,莫非真如坊间传闻,秋公子和云公子有断袖之癖?”
秋如晦怒道:“你别以为我说不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并无他意,也不是诋毁。
若真如此,我倒觉得甚好。
我得不到,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输给一个男人我便也认了。”
秋如晦收起剑,却不再多言,语气轻柔了几分,道:“快回去吧。”
说完秋如晦躺上了床。
左应怜不再纠缠,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却突然停下,回头道:“日后你若要杀了高翼,我可以助你。”
左应怜等了几分钟不见秋如晦回应,见秋如晦也不动弹,以为他是睡着了。
泪水忍不住从眼眶跳出,轻声道:“我们既然不能相守,做个朋友如何?”
左应怜苦笑摇头,自己真是疯了,转身前脚刚迈出门框,却听到一声“好”
,她猛然回头,看见秋如晦侧过身去。
她得到了他的回应,就如同漂泊的内心终于有枝可依,她微微一笑,轻轻关上房门离去。
躺在床上的秋如晦却无心睡眠,他辗转反侧,脑海总是浮现左应怜所说的“断袖之癖”
,他自视自己并无什么怪癖和不良嗜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几个字觉得很是害怕。
他不断回想这几个月来和云澄的相处,举手投足之处,真的不妥吗?他并未有过亲密好友,不懂这单纯的友人又是如何相处。
可他对云澄的感觉,到底属于什么呢?
就这样苦思一夜,鸡鸣声起,秋如晦才昏昏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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