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扰人的闹钟响起。
早上五点,是江晚晚打算起床的时间,因为今天她还得赶回去。
被扰了清梦,路承景不耐烦地哼出声,随即把头埋进江晚晚的肩上蹭了蹭,用力抱紧了江晚晚的腰。
头扎在皮肤上,有些痒,赶跑了江晚晚的睡意。
见路承景还在熟睡,不忍打扰。
片刻,江晚晚见路承景没有没有动静,才起了床。
江晚晚在洗手间洗漱。
在江晚晚低头的瞬间,一双手就揽住了江晚晚的腰,眼神放在江晚晚脖子的某处,神情很是满意。
路承景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懒洋洋的声调:“早啊。”
“早,你怎么起这么早?”
江晚晚抬起头,见路承景看着自己的脖子,透过镜子,江晚晚也看向那处。
只见一处红痕明晃晃的横在脖子上。
江晚晚凑近镜子,仔细看了看,果然是。
江晚晚用力狠狠地掐了一把搭在腰上的腰:“看你干的好事。”
路承景吃痛地抽回手,为了让江晚晚心疼,故意地说:“痛。”
“活该。”
江晚晚丝毫没有怜惜之心。
江晚晚翻出自己的粉饼,往脖子上扑。
条件有限,印记只能遮个大概。
“为什么要遮啊,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记。”
“你是狗吗?还喜欢标记。”
江晚晚没好气地说。
路承景沉默了一下,就“汪”
了一声,“嗯,可以不遮了吧。”
江晚晚都惊呆了,没有想到路承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简直是颠覆了她的认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晚了。”
路承景第一时间想到:亏了。
江晚晚在整理衣领,路承景过去帮她:“你不是说你要回去吗?我送你啊。”
江晚晚心安理得地接受路承景的帮忙:“那你的工作呢?”
“做完了,本来就打算今天回去的。”
实际上,工作是没有做完的,但是回去确实是要回去的,只不过是提前了点。
“好吧,那你赶紧洗漱吧。”
“嗯。”
收拾完,路承景就牵着江晚晚出门了。
走到车前,路承景为江晚晚打副驾驶的门。
“你当司机啊。”
江晚晚惊讶地看着路承景。
“不是我,那还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