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福山的嘴角很明显的已经显露出了不高兴。
若是几天前的京福山,说不定这位自认为自己是皇帝的自信男人,还会冷言冷语,但是现在,他可不想错失时南鸢这个助力。
他深呼吸一口气,身边的时清丽的眉间都已经皱起来了。
因为京福山捏着她的手,实在是太紧了。
受不了,时清丽一把甩开了京福山的手。
看着自己都已经有些充血的手,埋怨的看向京福山:“你捏疼我了!”
京福山眼里确实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在注意到时南鸢玩味的目光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板,看着时清丽更多的是责备。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在时小姐的面前如此叫嚷,成何体统。”
这文绉绉的话,听的时南鸢都笑了。
果然,京福山以为自己是皇帝呢。
时清丽内心同样在诽诽,但是表面上,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时清丽不哭的时候,就好像是不可靠近的美人。
但是一旦时清丽哭了,那周遭的颜色仿佛都消失了,京福山的眼里,都只有时清丽了。
“阿丽,你别这样,你也知道我的苦衷。”
时清丽可不准备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她们的计划,本就是双面压力,感情上,事业上,一定要让眼前这个男人,溃不成军。
时清丽一把甩开了京福山的手,再一次上演了一把虐恋情节:“我管你什么苦衷,既然你不能给我完整的爱,那就请你放手!
我时清丽不是没人要!”
然后转身,决绝的跑开了。
这一次,京福山却没有直接追上去,时南鸢倒是有些意外。
“京家主,不将自己的美人追回来?”
京福山收敛情绪,但是时南鸢还是看的清楚,他紧握的拳头,看来京行舟还是有点本事的,短短几天,居然让京福山变成这样。
他扯出一抹苦笑,重新在时南鸢的对面坐下。
这个时候,江北初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和时南鸢一起靠在椅背上,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京福山。
京福山愣神,他们看起来。
实在是太过于般配了。
但是他立刻回神,想到现在的现状,忍不住开口:“时小姐,您最近有和京行舟有什么联系嘛?”
他以前可是叫行舟的,现在都连名带姓了啊。
好玩好玩。
时南鸢一脸苦恼的摇头:“之前他倒是一直给我消息,但是我和我家阿初玩的正开心呢,就没搭理,怎么京行舟不见了?”
京福山嗤笑一声:“我倒是希望他不见了,他现在可好好的待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京福山倒是比较信任时南鸢,他双手交叠,忍不住将最近的苦恼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当初本来我爸是想要将京行舟放到乡下去的,我是看他可怜,才留他在我身边,怎么的也是我的弟弟,可是没想到,养了这么多年,结果养了条白眼狼出来!”
他咬牙切齿,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这个事情,在京城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而且各大板报都已经出声明了。
时南鸢这个时候装傻就有点太刻意了。
她换了个表演路子,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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