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从床上坐起身,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多的不适感,主要是傅明怀的技术比上一次好多了。
一时放松,这句话脱口而出。
阮棠见傅明怀红了的耳朵,结合各种禁小说,还有欢欢给她科普过的知识。
上次该不会也是傅明怀的第一次吧。
阮棠察觉到傅明怀在躲闪她的目光,来不及一探究竟,腿才踩到地上,熟悉的腿软感觉又瞬间袭来。
傅明怀一把抱起阮棠,上一次他是极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把手伸出去。
现在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太太,她昨天晚上说了无数次的:阮棠嫁给了傅明怀。
所以,他这是持证上岗。
阮棠被傅明怀放到坐便上,直接看到他的身体反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防备的看着傅明怀。
他还想要吗?
她已经被榨干了!
傅明怀见阮棠下意识的动作轻咳了一声,帮她陇了下长,“收拾好我们下去吃早饭。”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卫生间,还很体贴的帮阮棠关上了房门。
阮棠洗完脸是扶着墙出来的,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几点,整个人又疲累又饿。
傅明怀是铁打的吧,天都快亮了他还处在运动状态,刚刚看到他也是精神抖擞。
他不累不困的吗?
阮棠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体能很好,曾经的外国教练就是这样说的。
十岁的时候,爷爷给她找了个家庭教师。
老师会的东西很多,散打,柔术,明明是金碧眼的外国人,说着一口蹩脚的中文,简单的交流完全没有问题。
她前两月的基本功,都没有今天这么的累,好像身体所有的筋又被拉伸了一遍。
阮棠记得老师说,她是他见过第二个这么有毅力的华国人。
老师问她小小年纪为什么这么拼命,阮棠告诉他,她曾跌入过谷底,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帮助她,她需要变强。
用他们华国的老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师愣了一下,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说他认识的那个华国人也和他说过这句话。
还和阮棠说,你们都是华人,有缘分的话会有相识的那一天。
当时阮棠还小,爷爷说世界太大了,一个在国内一个国外。
在今后的日子,能够得偿所愿就好。
阮棠出来时,傅明怀并没有在房间中。
昨天扔了一地的衣服都被收了起来,弄出来的垃圾也被打扫干净。
屋子里还留有未退散的暧昧味道,阮棠把带来的蓝色睡袍穿上,走到窗边给窗户打开一道缝隙。
转身看到傅明怀站在她不远处,有些抱怨道:“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
傅明怀有些不解,刚刚不是还说他比上次的技术好了很多,为什么阮棠还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已经是他看起来最年轻的家居服了。
傅明怀看向阮棠睡袍后面的帽子,两只大眼睛像是在嘲笑他。
要是阮棠要求他穿,咬咬牙,也不是不能接受这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