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乐响起,风雅炎身为长子一直跪在棺椁前,沐嘉然也陪在他身边,凌颂泽一行人在招呼前来上香的江湖人士。
此时,姒霖也醒了,语儿连忙扶她起来:“小姐可总算是醒了,您已经昏睡好几日了呢,大家都担心坏了。”
姒霖头很痛,隐约听到一些声音:“这是哀乐?庄里怎么会放哀乐?”
“小姐,少庄主说您的身体很虚弱,还是躺下修养吧。”
语儿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答姒霖的问题,“是谁出事了?是凌颂泽吗?”
姒霖见语儿不说话便穿了鞋向外走去“你不说,我就自己去看。”
“小姐,您慢点,小姐。”
语儿追着姒霖出了门,实在拦不住了才带着哭腔说“小姐,是夫人。”
姒霖听后如同五雷轰顶,在阵法中那种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以更快的度向正厅走去,姒霖站在人群后面看到风雅炎跪着,风庄主和凌颂泽等人都站在一边,人们续向容鸢上香,姒霖腿一软险些摔倒,语儿连忙扶住她惊呼一声:“小姐。”
场面很安静,再加上距离并不远,所有人都听到了语儿的声音,转过来看着姒霖,姒霖在语儿的搀扶下向灵堂走去跪在容鸢的牌位前,这时,风雅炎总算有了动作,他把姒霖扶起来:“别哭了,让娘安心的走,毕竟还有宁儿陪着她,娘不会孤单的。”
风雅炎的声音很大,后面的话显然是故意说给躲在暗中的人听的,转而又对凌颂泽说:“颂泽,照顾好霖儿。”
随后一群人将容鸢的棺椁送出山庄安葬,苍济一身黑衣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时,夜幕已经降临了,风庄主端起一杯酒站起来说:“感谢各位的到来,这一杯风某敬各位。”
说完一饮而下:“风某近几日痛失爱妻爱女,早已无力打理山庄,趁各位英雄豪杰均在,今日风某便正式将光挚山庄交给犬子风雅炎。”
听到这儿,风雅炎站起来:“爹。”
风庄主走到风雅炎身边,将风雅炎和凌颂泽的手放在一起:“爹老了,雅炎,山庄迟早是要交到你手中,从今往后,你们两兄弟一定要相互扶持,还江湖一个太平。”
第二天,前来祭拜的人也续离开了。
过了半个月,风雅炎和秦韶、游央一起整理了这些年关于风雅宁的线索,并且一直在研究容鸢留下的四个血字“魔教宁儿”
,但始终没有什么头绪。
姒霖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但是经常会胸口闷,有时更是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偶尔也会莫名地出现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但最后还是看不清楚,众人皆束手无策。
一天晚膳时,风老庄主问:“然然,霖儿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她身子又不好了吗?”
沐嘉然笑笑说:“霖儿这段时间已经好了许多,伯父可以安心了,今日午时一刻幽训也回来了,她们商量着去了伯母的墓地,当时大家都在忙,所以就没有说。”
一开始大家并未觉得不妥,俨彬突然说:“不对,这都过去了快两个时辰了,以她们的度早该回来了。”
风雅炎一听也感觉到了不对起身走出去,凌颂泽紧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