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提着脚爪颠颠地跑过去,不断低头嗅闻肥遗的血液,差点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这种虫蛇血肉对鸟类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好纯净的宝血!
哎你说,他是什么境界?脉种境,还是髓树境?嘶——总不可能是斩己境吧!”
“就算是仙人境,不也还是死在这里了吗?”
谢挚也在火鸦身旁蹲下,抽出小骨刀试着撬肥遗身上的青黑鳞片,没想到不仅没翘起来,还差点把她珍贵的骨刀折断,她心疼地立马把骨刀重新揣进怀里:
“这条蛇应该是跟这头绿狮子打架,这才从万兽山脉深处跑到这里的,没想到竟然两败俱伤,死在了这里。”
她忽然看见了巨蛇的金色血肉中闪烁着一点奇异的乌光,有点好奇地伸手将它捻出来,在衣襟上擦了擦,才看清这是柄漆黑冰凉的小剑,只有手掌大小,剑口浑圆,没有剑柄和任何花纹,“这是什么啊?也是这条蛇的东西?”
这柄小剑散发着一股刺骨寒气,像是刚从什么万年玄冰里被解封出来,好像也没有开刃,谢挚将手指轻轻地按在剑身上试了试,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指腹上已经缓缓地渗出了点点血珠,“——好快的剑!”
“大丰收啊!”
火鸦沉浸在狂喜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她捡到了什么。
不仅没从大能对战中丧命,还平白捡到两头高阶宝血种尸体……这什么运气啊!
这也太走运了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说它跟谢挚是捡漏大师?恐怕气运之子也不过如此!
火鸦几乎都想学着人族叉腰长笑几声,它乐得张开嘴巴嘎嘎直笑,差点在谢挚面前跳一支本族的舞蹈,要不是还要点脸,此刻它早就一头扎进肥遗身体里狂吃海喝去了。
它转过头来,眼睛直放光,“小挚小挚,多的我不要,你就把这条蛇给我吃个饱,行不行?”
火鸦这么大只神禽,此刻像只大狗狗一样贴着谢挚蹭来蹭去,谢挚被它缠得受不住,笑着推开它,“你想吃就吃嘛,问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主人。”
“也对哦!”
火鸦醒过神来,立马嫌弃地松开谢挚,摇身化作一道乌黑流星,就要跳进肥遗身体里吃个饱——
谢挚原本正在笑着看它胡闹,忽然呼吸一紧,自她脊背上猛地升起一股刺骨寒意,好像在被远古神祗不带感情地冷冷注视——
一股致命的危机感狠狠地抓住了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可怕!
后面……
后面有什么?
——对!
是那头——糟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谢挚甚至来不及开口提醒火鸦,更来不及逃跑,她咬着牙催动宝术,凝聚成的白象化形轰然跃出,一昂首便将兴奋的火鸦重重地顶到了天际!
“谢挚你干嘛——!”
就差一点点就能吃到金灿灿鲜嫩嫩的蛇肉了!
火鸦气得想骂娘,浑身骨头更是被白象化形顶得差点散架,它气急败坏地一抖翅膀,回头大骂,“怎么还反悔你!
!
我跟你没——”
火鸦的声音骤然小了下去,像被人掐住喉咙一般,将“完”
字发着抖吞进了嗓子眼里。
那头她们原本以为已-->>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星际时代,单身人口众多,为了提高结婚率,科学院研发了一款恋爱系统。为了完成大众磕糖的任务,苏苒在恋爱系统的鞭策下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努力在每个世界里秀恩爱1在恋爱节目秀恩爱2在校园里面秀恩爱3在全...
[日万字更新]影后唐时玥穿成农家傻女,头顶草原爹,奇葩白莲娘,骂街杀熟招摇撞骗的亲人,我家的糟心数不清。那又怎样天生锦鲤体质,跟我躺赢盘我福多逢凶化吉坐地生金了解下否极泰来万人之上了解下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