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的爬行路线起来非常混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在天花板上乱窜。
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它的爬行路线实际上是重复的。
它正在用它爬行的轨迹,在天花板上写出一个字。
祁景川眼也不眨,视线随着玩偶的动作而挪动,同时指尖在空气中勾勒着——
“救。”
是一个“救”
字。
玩偶在向他们求救。
·
不知道过了多久,玩偶脱力了一般,“啪嗒”
从天花板上掉落。
它重重摔在地上,四肢抽搐,血红的眼珠变得黯淡。
吴晓光伏在它身边,眼里不断涌出泪水。
这个皮肤黝黑、憨厚朴实的农村男人这副模样,实在叫人动容。
少年轻叹了一口气:“也是可怜。”
“可怜什么?”
宫乾冷眼旁观,“他身上穿的这套西装抵你在超市打工一个月工资了,他可怜还是你可怜?”
少年炸毛:“你有没有点同情心!
死奸商!”
最后三个字是用气声说的,吴晓光没听见。
祁景川这才注意到这个细节,吴晓光自称是个打工人,面对客户态度也十分卑微,居然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蹲下身,对吴晓光说:“不要大喊大叫,也不要想跑,能做到吗?”
吴晓光点头。
祁景川于是拽出了塞在吴晓光嘴里的领带,吴晓光发出一声呜咽,然后伏趴在地,小声地哭泣:“招娣姐,招娣姐,我对不起你,招娣姐......”
他哭得很痛苦,弯起的背脊颤抖着,装是装不出来的。
别说少年了,就连祁景川到这一幕,心头都不禁泛起一阵酸意。
·
宫乾此时“啧”
了一声,拎起玩偶扔到木桌上,用绳索重新捆上它的手脚。
玩偶没有反抗,血红眼珠里弥漫起一丝水润的光,静静注视着宫乾。
大概是玩偶还残存一丝神智,它知道此时绑住它是为了它好。
否则凶手一旦发现它失去了束缚,很有可能彻底毁掉它,也毁掉玄阴界。
那么玩偶和它的人,就再也无法相见了。
·
吴晓光见到宫乾的所作所为,喊道:“你干什么!”
他冲到玩偶身前,张开双臂护着玩偶,不许宫乾将玩偶的手脚绑住。
“别,你别!”
吴晓光摇着头,恳求道,“求求你别这么对招娣姐,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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