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砚眼神一凛,走过去,冷声道:“我的狗,有意见?”
陈健豪一见是年级榜一叶淮砚,动作倒是停了下来,眼神还是带着不屑。
认为叶淮砚只是成绩好,来这里估计也是父母之类在这里工作。
但他也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蹭了周云的光来到这里,不然以他家小康水平也不够格有张邀请函。
陈健豪眉毛一挑,语气挑衅:“有,它在这里拉屎的话,影响大家看烟花的心情。”
“我养的我负责,它会不会在这里拉屎,轮得到你在这杞人忧天?你会不会在这大小便,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也要提前防范一下?”
叶淮砚情绪不咸不淡,游刃有余地回击。
末了还加句:“毕竟这里确实是个埋屎的好地方。”
“你!
拿我跟狗比?!”
陈健豪被呛声,一时面子挂不住,狠狠地踢了年年一脚,年年被踢地躺在抽搐不止。
叶淮砚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迅抱起年年查看伤势。
见年年缓和了不少后,叶淮砚猛然冲到陈健豪面前,拽着他的衣领。
拖到最近的海水沙滩衔接处,将陈健豪的头猛地按在水里,然后过一会又提起,不等陈健豪呼吸多久,又按回水里。
“怕死吗?我不怕死,你要是想死跟我说一声。”
,耳边传来叶淮砚阴森森的声音。
陈健豪被按在水里窒息地面部通红,鼻腔和肺部疼痛不已,思绪也混乱不堪。
叶淮砚他疯了!
!
他是个疯子!
咕噜咕噜。
陈健豪在以为自己耗尽最后一口氧气濒死之际,又被提起,肺部炸裂的疼痛得到了释放,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突然头皮一松,陈健豪瘫在了沙滩上。
旁边的女同学吓得惊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到陈健豪旁边,将手指放他的鼻息间,试探有没有呼吸。
幸好,还有呼吸。
何莉莉抬头看了叶淮砚一眼,就见叶淮砚阴翳的眼神扫过来,她吓得又垂下了头,生怕叶淮砚祸及她。
她早就听闻叶淮砚有抑郁症,总是一个人阴阴沉沉的坐在最后面,高二暑假时还传出了自杀的消息,这样一个不怕死又疯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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