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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把当成别了。”

乔稚宁一愣：“什？”

微信复弄错算了，语音通话也能错？

“所以知道，你拒绝另外一个了。”

程越表可以说得上愉悦。

乔稚宁一怔：“可也拒绝你了。”

程越顿了半晌，语气坦率自然：“那拒绝你拒绝。”

乔稚宁想起他在微信上自己话，低头语了。

吃过饭，夜深了。

乔稚宁出声告辞。

“稚宁。”

程越忽然叫她。

乔稚宁一愣，反应过，程越走到了自己面前。

客厅昏黄光在他挺拔鼻梁落下一层淡淡影。

他垂着挂着自己大衣。

她睛清透明亮，带着些疑问。

长披肩，穿米白羊毛裙，曲线被勾勒得明显。

其实他刚才说全，那晚喝多了酒，乔稚宁说了些乱七八糟话，虽然语序混乱，颠三倒四，但程越听明白了些。

程越张了张，缓缓开口：“几年，常常会想你。”

乔稚宁一愣。

“在做完实验时候，走在学校匆匆赶路时候，在食堂吃饭时候，在场打篮球时候……”

刚去读大学时候，程越常常会产生乔稚宁在身边幻觉，时候下意识转头开口，才现她并在。

乔稚宁怔怔看着程越脸，垂在身侧手自觉握了起。

昏暗灯光下，程越忆表些惆怅。

“可能们在一起时间太久了，你在生活里无处在。”

乔稚宁口涌动着微酸热流，些感动。

“你也陪伴了很久很久。”

忆儿时童年到青少女，程越和自己相处时间最长朋友。

两刚分开读书时，她也怀念过和程越秦筱一起高中生活……

乔稚宁些怔怔。

程越只习惯了自己在身边，才会觉得喜欢自己呢？

“你在想什？”

见乔稚宁沉思，程越问。

乔稚宁些踌躇，将自己想法说了出。

“在想，你因些才觉得自己喜欢吗？可能你只习惯了——”

程越忽然往前一步。

乔稚宁话音一顿，下意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