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
“杰克,你呢?”
“露丝。”
“你为啥叫露丝?”
“我姓啊,你呢?”
“解。”
“小开,跳舞吗?”
一個模样清秀的舞女走过来,嗲声嗲气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韦深瞥眼这人,应该还不到o岁,他低下头,一副喝醉的模样,不耐烦地挥手。
舞女无所谓地笑笑一声转身走了。
舞女主要靠舞票赚钱。
舞票可以问侍者购买。
舞票现在涨到元一本了,一共五张,同舞女跳一支舞就给一张。
也有出手阔气的,一给就是几本。
还可以邀请舞女喝酒聊天,给些小费。
全魔都有数百家歌舞厅,至少得有数千舞女。
大多舞女都是兼职的,白天上班,晚上来陪客人跳舞,拿舞票。
旋转的灯光晃眼,这里只要是个女人看起来都很迷人。
所以只要身材好,一晚上至少能挣十几块钱,多的可以挣几百。
没过多久,又一个舞女过来搭讪,韦深装着要呕吐的模样把她吓走,然后往桌上一趴假装睡着了。
酒精,美女,音乐,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一晚上在灯红酒绿中转眼流逝。
歌舞厅会一直营业到快天亮,不过大部分兼职的舞女们两三点钟就会续离去——第二天还要上班,没有了美女,客人也差不多时候纷纷离去。
韦深看下表,已经点半了,今天看来他们不会去告密。
他偷偷看眼远处舞池里仍在同王园共舞的雯英,悄悄起身,离开了歌舞厅。
门口一群黄包车夫围了上来,“先生,要车吗?”
韦深挥手拒绝,紧走一段,往小巷中一拐。
这里距离勃艮里大约六七公里,他一路走回去,用了四五十分钟。
回到房间,他倒头就睡,昨夜一宿未眠,加上喝了酒,很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