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深心中冷笑:“这叛徒的确讲究,下雨天还擦鞋,看来早就沦陷在物质享受中无法自拔了,这样的人只要有人拿着钱勾勾手指,怎么可能不叛变?”
接过一张纸币,擦鞋人道谢后飞快跑开,片刻就消失不见了,陈茗初抬脚朝前走。
韦深左右看看,附近路上没人,只有oo多米外有几个人正打着伞赶路,他取出口罩带上,把小刀握在手里,紧跑几步,追上了陈茗初。
“先生,要黄包车么?”
陈茗初头都不转,摆手道:“不要!”
突然黄包车拦在他面前,一个带口罩的黄包车夫朝他扑了过来。
“你”
陈茗初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字,眼睛一花,喉咙上就被划了一刀。
“荷荷”
他踉跄后退,再也说不出话,两眼如蛤蟆般鼓出来,扔掉雨伞,双手捂着脖子,摔倒在地。
还试图爬起来,结果再次翻倒。
韦深慢慢走过来,脱下他外套,把他的喉咙包住,不让血流到地上。
“这是背叛国家的下场。”
他凑在陈茗初的耳边悄悄说道。
把不断抽搐的陈茗初抱到黄包车上,又把雨伞给收起来,扔上黄包车。
“
那南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齐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吐露着芬芳
”
如今这是黄包车夫们最喜欢哼的小曲,韦深哼着歌,拉车经过“西海”
咖啡馆,看到里面坐着三个黑衣男人,正是上次陪同李世群过来接头的三人。
李世群不在?
韦深有点失望,他把长枪带出来就是想干掉李世群的。
他心说不急,说不定过会儿他就会赶过来。
韦深继续拉着车往前走。
再往前左边就是张公馆,这个狗汉奸也在总部给自己的锄奸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