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时辰后。
王竹他们已经走到山河村村口外不远的位置,王竹伸手遮着阳光朝前望去,隐约间已经能看到村口大槐树下坐着闲聊的村民了。
他兴奋的看向身旁的母亲,“娘,马上便到家了。”
“好,那咱们走快些。”
金红点点头,也朝前方望了望。
“不着急的娘,这时间还早着呢,咱们慢慢溜达回去就行。”
王竹伸手搀住母亲的胳膊,“娘,您累不累?要是累了的话,咱们就在此休息一会再走。”
向阳村与山河村之间,毕竟是隔着好几里地的距离,他们这一路上又未休息过,这时候王竹的腿早已经酸疼酸疼的了。
他清楚这具身体很弱。
不过就算再弱,那肯定也是比金红四十多岁的妇人的身体素质要好的吧?所以他断定母亲现在肯定也累了。
金红侧过头,又气又笑道:“竹儿,你娘我也不是七老八十啦!
怎么会走这点路就累?要是你觉得累,那咱就休息一会,何故拿娘做借口?”
王竹还真是小瞧了金红的身体素质。
虽说金红如今已年过四十,但她这么多年做的农活可不是白干的。
家里那几亩田,从播种到收割,可全都是她一人完成,论爆力可能比不过年轻的王竹,但其的耐性与毅力可不是王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能比的。
听了母亲的话,王竹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这身体弱的还真是连四十岁的妇人都不如,他小声道:“反正离得也不远了,要不娘咱们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吧。”
说着王竹停下了脚步,撒嘛了一圈后,见路边有一块大石头,他便赶紧走到其旁边,一屁股坐了上去。
石头见公子坐了过去,他虽不觉得累,但也走到王竹身侧的空地坐了下去。
看俩人都纷纷坐下,金红抿嘴笑了一声,却并未说什么,背起手朝身后还未播种的田间望去。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继续往山河村走去。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们就走到村口的大槐树下。
此刻树下正坐着不少吃过晚饭来此聊天的村民,见他们走过来,众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一个老汉好奇的问道:“金红妹子,你们母子这是去哪了呀?”
金红看向那老汉,走近了些,热络的回答道:“老林大哥,今日我爹过大寿,我们这是刚参加完寿宴,从向阳村回来。”
“哎呦,我说金红妹子,既然是你爹过大寿,怎么不住上两天再回来呢?反正现在也不是农忙时节。”
金红突然被这么问一时不知怎么答,毕竟她也不能与郑三婶说今天跟刘秀梅生的那些事吧,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看出她的犹豫,郑三婶顿时来了兴趣,她一脸关心的握住金红的胳膊,“妹子,莫不是在娘家受了气?”
她这话说得声音格外大,旁边的村民一听立马也都凑过来询问,毕竟刘秀梅那个跋扈的性子可是十里八村都有名的。
金红赶紧解释,“没,没有,哪里会受了气去呢,大家伙别担心。”
“你可别瞒着嫂子。”
郑三婶明显不信金红的话,她轻拍了金红一把,“若真是被欺负了你可得说啊!
你嫁到了我们山河村,那便是我们村的人,怎么能让旁人给白白欺负了?”
郑三嫂说这些话时面上尽是愤恨之色,她虽不免有八卦的嫌疑,但这话里却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这个时代同村人之间的情谊,可不是后世那种邻里关系能比的。
同村内平时可能会有一些小矛盾,但若是外村人欺负了自己村里的人,那他们肯定是一致对外的。
在封建社会时期,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小型的利益集团,如若自身都不团结,那么如何保证土地、水源、农具等各种资源不会被其他村抢占?
在华夏的历史中,直到二十世纪末期,都还有两个村进行大型械斗的情况生。
金红闻言不免心下感动,不过她肯定是不会将家里的丑事说给外人听的,尽管这些人可能真的是为了她好。
她笑着对郑三婶道:“三嫂子,真不是,你放心,我是断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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