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医转身从一个木箱子里翻找了半天,再回来的时候,扔给了杜茎山一个药瓶子,对他说道:
“把这个药粉涂在信纸上,凡是摸到过这张信纸的人,手上便会沾到药粉,药会经皮肤进入血液里,身体便会散出一种特殊的味道,数月不散,人闻不到,但这山里有种虫子对此味道极为敏感,到时候你可以通过虫子知晓都有何人看过此信。”
杜茎山有些顾虑,问道:
“此药可会伤人性命?”
“此药我给其名叫狗鼻子,是专门用来寻人用的,用花粉炼制,并不伤人,而且无色无味,不易被人觉。”
“不知那虫子可易得?”
“这山里多的是,这种虫子好捉但不易养,等需要用的时候,你再用这药瓶里剩下的药粉把虫子引来便成。”
“在下先谢过大巫医了。”
杜茎山不再犹豫,赶紧把药粉仔仔细细的涂到了信纸之上,之后封好交给了裴楚风。
裴楚风也不再逗留,跟二人告辞后便匆匆下了山。
裴楚风走后,杜茎山去后院把小菜园一通除草翻地,趁着天黑之前把裴楚风带来的菜籽秧苗都播种了下去。
又过了几日,裴楚风又拎着大包小袋的来了,这次又带来两只母鸡,另外还带来了一些珍贵的药材。
放下东西后裴楚风迫不及待的跟杜茎山说起了柳氏的近况。
信几日前已经交给柳氏,这之后,便有人与柳氏接上了头,裴楚风已经派人跟踪接头之人的行踪,目前传回的消息是往北隗方向去了。
柳氏那边裴楚风也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以防她逃跑或是遭人灭口。
目前一切尚在他们的意料和掌握之中,现在只要耐心等着幕后之人现身就行了。
还有就是耐心的等着七公主慢慢的好起来。
这几日大巫医也不知道都给她喂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草汁药粉,七公主除了已能正常排泄外,还经常出一身一身的汗,不仅宿毒被排出了一些,肠胃也养回来了一些,进食进水也比以前容易了些,脉象较之前平稳了不少,杜茎山信心也又多了几分。
裴楚风见七公主几日不见,虽仍是不省人事,但瞅着气色红润了不少,也放心了许多。
又过了几日,大巫医给七公主服下了另一种毒的解药,解药服下了三日之后,七公主久违的睁开了眼睛,杜茎山很是激动,眼泪止不住的流。
凌琪琪的眼睛能聚焦视物之后,看到了有些狼狈的杜茎山,她冲他微微抿了抿嘴唇,浅浅的笑了一下,想让杜茎山安心,结果杜茎山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凌琪琪虽醒了过来,但身体一点气力没有,甚至连简单的翻身都不行,依旧只能卧病在床靠人照顾,另外,她嘴里和嗓子里之前生满了糜疮,尚未痊愈,她现在也无法正常说话。
所以她全靠一双眼睛表达自己的情绪。
自从凌琪琪醒来之后,杜茎山就变成了话痨,肉眼可见的兴奋,干活也更加的卖力,就是有些粘人,不想让七公主离开他视线,所以经常在白天太阳最好的时候,抱凌琪琪去屋外的躺椅上晒太阳,他则在院子里忙前忙后,时不时便会朝七公主这边看看。
凌琪琪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抱着轻飘飘的毫不费力,所以杜茎山每次抱她的时候都很是心疼,手上也更加小心,像是生怕把凌琪琪弄折了一样。
而凌琪琪则从杜茎山的怀抱中感受到他虽然清瘦了些,但胸肌却十分的硬实,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凌琪琪还不能正常饮食,依旧只能吃些流食。
为了把七公主养胖点儿,杜茎山经常趁她睡着去附近打猎,有时是山鸡,有时是野兔,后来他还在溪边做了个拦网,有时能收获几尾鱼。
杜茎山会把捕来的猎物给七公主熬汤喝,肉则全孝敬了大巫医。
凌琪琪虽然和大巫医无法交流,但大巫医每日为她治病换洗,她很是感激,起初凌琪琪对自己只能在床上拉撒很是害臊,但一想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都是如此,也就破罐破摔的变得脸皮愈的厚了起来。
凌琪琪从大巫医和自己有些相似的眼睛上,大概猜出大巫医应该和自己的母亲宸妃有些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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