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谢归晚哼笑一声,再开口,语气却像是轻叹,“但我先前的确没有骗你,大概,就是在这里喜欢上你的吧?当时你眯着眼心满意足地喝着排骨汤,我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贪食的剑修,于是在一旁望了你很久。
我没有喜欢过谁,因此等反应过来后,已经看了你不知道多少眼了。”
没有喜欢过谁......
沈放舟没由来地松了一根心弦。
门主原来也没有喜欢过谁吗。
她分不清这句话叫她是烦恼还是喜忧,亦不敢细想每种情绪可能代表的含义,沈放舟摸了摸心口,只能感受到自己心脏搏动的速度莫名地快起来。
两人并肩行着,远处却很快显出了自己洞府的轮廓,沈放舟眼前一亮,马上殷勤地上前拉开府门,服务非常到位地躬身请门主进去休息,假装不是故意松开她的手。
这点小心机怎么可能瞒过谢归晚?但天机门主却没有要点破的意思,只是眼底笑意愈发深重,毕竟有时候也要刻意给猎物留出一点逃跑的空间,捉来捉去的游戏才更有意思。
谢归晚很听话地跨过门槛,却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这里的装潢布置两人都不陌生,沈放舟的居所很简单,一间卧室、一张床、一个书架、一台香炉,噢,还有一间专门为谢归晚开辟的药房。
沈放舟眼见门主紧闭门窗,几乎就吓得魂飞魄散,她马上钻进药房,清清嗓子:“那个门主,走这么多路你肯定累了吧?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煮一碗汤喝好么?”
谢归晚很熟稔地盘膝倚在床边,声音慵懒:“好啊。”
“好嘞,”
沈放舟殷切得像黑店宰人小二,笑容周到露出八颗牙齿,下一秒却伸手毫不犹豫地将药房门窗拉好,“那门主你等等噢,我担心烟雾熏到你呢。”
这是个很合理的理由,所以屋外人没有再说话了。
沈放舟如释重负般舒一口气,一边苦着脸烧汤一边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出去,这个陌生的门主太恐怖了,一举一动完全不按套路出......
刹那间空间重组。
谢归晚歪头,于是眨眼间,那扇隔绝药房与卧室的屏风木门就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沈放舟愣愣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谢归晚,好像傻眼。
“既然你要关窗关门,我只好撤掉屏风了,”
谢归晚以手支颐言笑晏晏,“叫我看看你,好么?”
这压根没有给她说不好的余地啊!
沈放舟完全怔在原地,她忘了一件事,心魔境是门主之境,在这里谢归晚才是绝对的主人,就算她施展轻功逃出去十万八千里,谢归晚只要勾勾手
,她就跟孙猴子一样马上被按在五指山下了。
没有东西阻碍她看着舟舟了,谢归晚心情大好,她看着呆在原地的沈放舟笑起来:“还做么?”
“啊——做、做、做。”
谢归晚眨眨眼:“做什么?”
沈放舟:“......你!”
她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模糊了前后用词才来问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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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晚闷笑一声心情大好:“我?”
真是不像话,你你我我的,为什么不和她多说几个字?
沈放舟有些生气了,她想叫门主不要这样捉弄她,可细思几分,这话一出口,眼前人必然要装成懵懂无知的模样来问她是如何捉弄的,门主的花样比她多,口舌之争上沈放舟甚至没有十之一分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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