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像陆文州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人没有,如果知道现在这副身体受过这样的事情心理会不会有疙瘩,就算养子没有被完全侵犯,可是这样的经历又怎么算不上是更痛苦的侵犯。
谁知,他被陆文州的大掌托住后颈,抬高下巴,扬起脖颈,一道阴影笼罩脸上,在感觉到什么时,神情怔住。
这男人的吻落在脖子上,细碎的吻比任何一次亲吻都要温柔,甚至轻轻的舔舐过受伤的位置。
他下意识抿了抿唇,咽着口水,然后喉结也被吻了,就光是这样他感觉脑袋更晕了。
陆文州真的好涩。
哄到他心巴上了。
“那个,陆文州,我跟你说个事。”
“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身体发软,担心他不舒服坐不住,把他抱入怀中靠着胸口,在他没见的角度眼神冰冷“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欺负过你的人我也不会放过的,不用害怕。”
“我刚才拿酒瓶爆了时宴哲的头。”
陆文州沉默了两秒,着时序。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心虚的垂下眸,双手放在他胸肌上搓了搓,怕他生气,小声说“是他欺负我在先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陆文州捏住时序的下巴“你还敢拿酒瓶正当防卫”
时序想到那时,要不是时宴辞摁住他就抡椅子了,眉头皱起,有些生气“我想揍死他,什么恶心玩意,砸他都算轻的了”
情绪可能过于激动,忽然涌上一阵干呕。
气过头了,忘了自己酒精还在。
顿时又觉得不太舒服了。
“要不要吐”
陆文州见他想吐的样子,准备抱起他去厕所。
时序摇头,只是神情恹恹,把脑袋枕在陆文州肩膀上,合上眼缓解着酒精上头的目眩,声音瓮瓮“陆文州,你会不要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陆文州给他顺着后背。
“我的过去好像挺糟糕的,做你的妻子不够格吧。”
时序心想,如果陆文州真的介意了,或许他真的该跑路。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捏住后颈抬起头,他正想说疼,就撞入这男人略有些不悦深沉的双眸中,顿时不敢说话了。
“时序,你只是没上过大学,不代表是封建时代过来的吧”
时序“”
陆文州松开手,见下巴被自己捏红了,真是娇气,轻轻摸着“读吧,我送你去读,你想学什么,喜欢金融是不是,那我们学金融。”
时序愣住,有些意外着陆文州。
陆文州继续说“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被某些事情所断定,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中这些,我只我想的。”
说着顿了须臾,对上时序诧异的目光“我也承认一开始我只要你这张脸,在家里摆着挺好的。”
时序“”
神情恹恹,说的真是实在话,然后被捏住了脸。
“但现在我发现你或许是个聪明的小朋友。”
陆文州着被自己捏得脸鼓鼓的时序,幽怨盯着他的小眼神比刚才哭的时候不知道鲜活多少“我是投资人,培养小花瓶成为贤内助,不是更好吗”
时序“哈”
陆文州笑了笑,声线略沉“正当防卫,拿酒瓶爆头保护自己,我可没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