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啊,我还没包扎好。
别哭了,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我下意识的摸索着我身上的帕子,然后拿来擦一下鼻涕。
忽然现这件破麻衣没有我平日香香软软的帕子。
唉,又尴尬了……
泪水和鼻涕已经抹到了他的衣袍上……
我颤颤的说:“曹哥哥,明天我会帮你洗干净这件衣袍的。”
我小心翼翼地将双手伸到了石桌上给曹满包扎。
他的眼睛眯着,嘴角上扬。
呜呼,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瑷瑷,你会洗衣袍吗?”
好家伙,这个问题难倒了我林杳。
沉思一下,委婉地说:“瑷瑷可以学!”
曹满摇摇头,望着他的得意之作,我包满白布的双手,解释着说刚才只是跟我开个玩笑而已。
“哈哈哈哈,不要往心里去,我并不介意这个小事。
要是真的替我心疼衣袍的话,就替我好好爱护好这个小手,不然我名医的声誉就要没了哦。
衣袍一件,脏了还可以再洗,不是吗?”
他说的很有道理,衣袍脏了还可以再洗,手脏了,可能真的会洗不干净。
可是,没人生来就是肮脏又恶毒的,是世间的不美好击溃了人们。
而我林杳,也终将会成为尖酸刻薄的狠人。
疯癫之疼,十指之痛,让我如何不恨……
他已经给我的手指包扎好了,收拾了药箱,站起来往前走。
我也站起来跟他一起去大堂用膳,几步路就踏进了屋内,桌子旁只见曹母一人,并没有曹父的身影。
我好奇的询问,为什么不见曹父来吃饭?
“表婶,表叔呢。”
她温声细语的说:“不必搭理你表叔,他这个时候应该是跑去了隔壁的老赵家去喝酒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曹父还是个酒鬼,我敏锐地抓住了这段话里的最关键信息。
也好,也好,不用跟曹父尴尬地聚在一个桌子旁吃饭。
曹满拉了凳子出来一点,笑着说:“瑷瑷,快坐。”
又拿起了一个空碗,主动的为我添饭,曹母也拿起了木筷子往我的碗里夹了一块鹅肉。
曹母和曹满热情的招待我,我也拿起了空碗逐个为他们添饭和夹肉。
我们三个好像真的像亲戚一样,乐呵呵地说说笑笑,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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