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个五个,就抓阄。”
你还真考虑啊。
不过抓阄?这法子你可真佛系。
刘据:……行吧。
柏山又问:“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刘据点头又摇头:“是有些事,但事儿不难,用不着你,寻常匠人就能胜任。”
这是事实,毕竟他手头的东西简单,稍微一说别人就能懂,几乎不需要多做思考。
与指南针和马具不是一个难度量级。
他摆手道:“去吧,你刚上任,既知是重任,便好好做,不可掉以轻心。
马具之事父皇很重视,勿要懈怠。
“你多多努力,心细些。
万事开头难。
如今此事刚筹备,你不但需教导制作,还需监督质量,并完善流程安排。
事多且杂,你得专心点,专管此事就好。
“等过阵子一切完备,井然有序,我这边自有别的活儿再交给你。”
这便是暂且真不需要他,并非是放弃他。
柏山松了口气,领命退下。
刘据将一张绢帛交给少府寺卿:“这是我准备做的东西。
都简单。
知道你忙,不必你出面,你看交给谁,还如先前一样,帮我把匠人选出来,连同所需材料一起送到上林苑就行。”
先前制作马具,便是柏山与少府铁匠一起合作的。
现在也算熟门熟路。
少府寺卿点头应下,待接过绢帛,却是愣住了:跨桩,壕沟,矮墙,高低杠……
一连串排下来,足足十来项。
居然这么多?而且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怎么还有矮墙跟高墙。
盖房子吗?
震惊!
另一边。
公输家三郎匆匆跑来:“打听到了,殿下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做,但没有直接吩咐柏山,命少府寺卿另择旁人。”
“没直接吩咐柏山?”
公输二郎眼珠微转,神色渐喜,“是不是柏山哪里惹了大殿下,大殿下不喜他了?”
公输大郎斜他一眼,神色淡淡:“柏山刚接任马具之事,自是不得闲的。
殿下另有安排也在常理。
二郎,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
“这里是少府,我们现今跟着叔父在若卢,也不过是郎中旗下可有可无的技工。
柏山却是考工少令,官职大我们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