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不都是吃的吗?”
降尘说话时有点心虚,像一个做错的孩子。
“在世界上草药无数,组合起来比漠北的人都多,自然药效不同,所使用的方法也不同。”
“行了,这一次不要吃了,抹遍你的全身,然后躺在祭坛上就行。”
“哦。”
小降臣很是听话,过了一会儿全身满是粉末。
突然,降臣的身躯如同被冰封一般,变得僵硬无比,她的暗红色眸子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
因为她看到,多阔霍的手中竟然凭空多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刀子。
多阔霍以一种不可言喻的娴熟与从容,将降臣轻轻抱起,放置在古老的祭坛之上。
他手中的刀子轻轻割开降臣的皮肤,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肌肤上竟未流出一滴血来。
多阔霍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颗不知名的心脏。
然后在降臣的伤口上进行了一系列神秘的操作,然后悄然离开了。
时光在寂静中流逝,仿佛一个无尽的等待。
降臣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新获得了控制。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无情地刺入她的肌肤,直透骨髓。
但她忍着痛不叫出来,生怕外面的父母担心。
她费尽全力不过直起腰,模糊的眼睛也逐渐清晰。
一股暗红色的内力逐渐席卷她的全身,整个人说不出的顺畅。
“这只是第一步,这几年你有的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