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幽,你素来大度,莫在此事上使小性子,耽误卫姮治病。”
前世,他与云幽在外面成家,她还多次劝他好生待卫姮。
当然,偶尔也像现在这样使些无伤在雅的小性子,哄一哄便好了。
遂耐着性子起来,“乖,别生气。
听闻臻宝阁近日收了《三希宝帖》真迹,明儿我去寻来给你,可好?”
卫云幽杏眼微微一亮。
她亦不是非要齐君瑜不可,不过是见不得齐君瑜对卫姮好罢了。
如今有了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三希宝帖》,以后放在嫁妆里,也定能让贵人高看她一眼。
又不想让齐君瑜看出她的痛快,佯装犹豫一会,把腰牌递回去。
轻地咬了咬下唇,小声道:“这次念你是关心姮妹妹,我便原谅你一回。
下次,可不许再随便给别人。”
说着,眼神意有所指的,轻轻往床上的卫姮看了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
整套小动作下来,落到齐君瑜眼里便是小女儿家的醋意。
云幽这这小性子小心眼,只适合为妾室。
妩媚、温柔,菟丝花般依附男人而活,闲时,还能与她在房里放肆几回。
而卫姮,娶妻当娶她。
前世的她身为一主母,贤惠、端庄、有手段,有能力。
对外内宅安定,妻妾和睦,对外更是辅佐他平步青云,重振宁远侯府。
此生,他亦要娶卫姮为妻。
如此贤妻娇妾,三人同心同德,定能再次重振宁远侯府。
野心勃勃的齐君瑜思及此,眼里愈发的温和。
拿回腰牌时,他手指有意无意轻地勾了勾卫云幽掌心,如愿看到她面颊羞涩,眼里的笑意加深。
“云幽,你且先出去一会儿,我与卫姮有几句话需要私下说。”
这回,卫云幽心里是很爽快。
依母亲的意思,是需要齐君瑜与卫姮私下多交流。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幽幽说完,卫云幽又善解人意补充,“不可太久,孤男寡女,你是男子可不在意名声,我们女子可是要的。”
“呕——呕——”
就在卫云幽刚要离开,卫姮给吐了。
她是被两人不要脸的作派,给生生恶心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