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说莺月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遇到了不高兴的事情才会发火,她平时不是那样的人,可陈七舅不听,伤心地走了。
秦大哥,你到陈七舅,得解释下啊。”
秦熠然眉梢微扬,“还有事吗?”
“啊?没了。”
秦熠然没再理会杨咏翠,继续往前走。
杨咏翠微愣,这就走了?
“秦大哥,陈七舅被莺月摔在地上,也不知受伤了没有,你要不要去他?”
杨咏翠不甘心地朝秦熠然的背影喊道。
“咏翠姑娘如果有闲暇,就替我去。”
秦熠然道。
头也没回,离开了这里。
杨咏翠眼底的神情,渐渐变得疑惑冷然。
柳莺月成天作天作地,秦熠然为什么还不休了她?
为什么?
秦熠然是生怕娶不到媳妇,才这么纵容柳莺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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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熠然回到家的时候,柳莺月已经回去了。
到门口的泥地上,有些凌乱的脚印,他的唇角微微扬了扬。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七舅刚才太不像话了!”
秦秀竹到秦熠然进了院门,马上走来抱怨说。
她将刚才的事情对秦熠然说了一遍。
“秀竹,那是七舅,不能那么说他。”
坐在院门口做鞋子的秦大娘子,不满地沉着脸。
“是七舅又怎样?他每次来咱们家里,总是空着手来,却满手回去,咱家穷成这样了,他还要拿。
大哥的腿伤了一个多月了,娘的腿也伤了好几天了,他一次也没有来过你们,今日空手上门,还来抢东西。”
以前呢,陈七福也常来拿东西,秦秀竹敢怒不敢言。
但今日,抢的是她辛苦做饼赚的钱,这可就不能忍了。
“他有没有打莺月?”
秦熠然问。
秦秀竹听得一愣,她大哥不关心她,居然关心起了柳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