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莺月嫂嫂就不像你冒冒失失的,天又没塌,跑什么跑的?”
“可是我没像她那样,跟男人亲亲我我。”
秦秀竹翻了个白眼。
“秀竹!
你胡说什么呢?我打死你个死丫头!”
秦大娘气得朝她丢去一只鞋子。
“我没胡说!”
秦秀竹跳了下脚,躲开扔来的鞋子,挺着脖子不服气嚷道。
“你亲眼见了?没见不得胡说!”
秦大娘子了眼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的儿子,沉着脸朝秦秀竹喝道。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假话,秦秀竹仍旧挺着下巴。
“是啊,我亲眼到了,她跟罗四安亲亲热热在一起说话呢。”
“你不是一个人赶集吗?怎么又到她了?秀竹?”
秦熠然声音不悦。
“我……”
秦秀竹眨眨眼,“我说去赶集,柳莺月知道后,就非要跟着去,今天一大早,我在村头接她一起坐驴车去了集市上。
对了,她在村头的小石桥那里等我时,还跟罗四安拉拉扯扯过呢。”
这是她亲眼到的事情,秦秀竹说得理直气壮。
“那她现在人呢?你一个人回来了?”
秦大娘子朝院门去,那里孤零零停着一辆驴车。
“我哪知道?没准跟罗四安跑了也说不定呢,听说罗四安要考秀才了,柳莺月这是瞧不起我哥这个瘸子,想做秀才娘子吧。”
秦秀竹翻了翻眼皮,冷冷一哼。
“秀竹,你给我闭嘴!”
秦大娘子到,儿子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一副要大发脾气的样子,气得又朝女儿喝道。
可秦秀竹是个没心肺的人,心里装不住事,想到就说。
没留意秦大娘子的眼神,只管自己喋喋不休地说个痛快。
秦熠然一言不发,拄着拐杖走出院门,将板车解下来,骑着驴子离开了。
秦秀竹眨眨眼,追了过去,“大哥,你去哪儿?”
秦熠然抽着驴子背,已经走远了。
“秀竹,你给我过来!”
秦大娘子气得拍着腿。
秦秀竹将板车推进了院里,“娘,我知道你会帮柳莺月说话,我是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