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越泽作为小,跟他认识二十来年,都没听说秦焱对什么过敏,不禁有些担心。
不由分说摘掉对方的口罩,一个粉红的大巴掌印闯入视线时,眼睛瞪得堪比铜铃,“卧槽?!”
“手欠,信不信给你剁了。”
秦焱没好气的重新戴好,动作却不及其捉捕到的眼神迅。
嘴也肿了。
“谁家过敏是五指山形状的啊”
尤越泽欠欠的笑着,似看见什么天大的笑话,“焱哥,你该不会是相中那个穷姑娘,强吻人家被扇了吧哈哈哈哈。”
他一眼剜了过去,对方才有所收敛,“要不是你们起哄,我能把人带回去当女仆么。”
一提这茬,秦焱胸腔里就攒了一团火,自己竟然让清洁佣人给占了便宜。
眉眼虽然挺漂亮,但脸颊的黑痦简直辣眼睛。
他心烦意乱的靠坐在沙上,听其继续。
“林笙弄坏了你几十万的限量滑板,态度还那么横,当然要让她吃点苦头。”
尤越泽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将酒一饮而尽,“本来想喊两个女公关陪,为了秦家太子爷的面子,今天免了吧。”
秦焱摆了下手,让他别再说这些破事,到前台取之前存的几瓶好酒,正巧同男人对上视线。
散漫的神色倏尔收敛,表情沉下几分。
“焱哥,怎么这么久没回来。”
尤越泽顺对方的视线寻去,这才看见对面的男人。
一身酒红色衬衣,玫瑰灰色眼睛透着不明的矜贵疏离感,面颌线条锋利。
他轻呵一声,搂上秦焱的肩、将人往回带,“秦北洲又惹你了?”
“私生子而已,犯不着跟他生气。”
“秦家是你的。”
话音刚落,尤越泽只觉衣领从后方被扯住,转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嘴角流出猩红的血。
不远处的秦北洲正漠然的看着他们,深色眼眸中平静无波。
认出他的特助,秦焱不爽的眯起眼睛,上前扯住对方的衣领,却让其抬手打掉。
“你什么意思,秦北洲。”
“乱讲话的人,不配长嘴。”
男人薄唇轻起,嗓音中泛着寒意,“这次是看你的面子,警告而已。”
“不过,按理来说,你该喊我一声小叔才对。”
秦焱回来时已将近下班时间,江稚月担心他想起口罩的事,挎着帆布包包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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