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已成为血族,眼见针尖离心口只有咫尺之遥,一道黑影闪过、前人整个被踹飞出去。
连同针筒掉落在地。
针尖溢出的液体触碰到皮肤上,痛得不住惨叫。
瞧见女生微卷的马尾,洛寻蓦地一顿。
他本以为江稚月会因为被蛇咬、又被迫进行初拥的事疏远自己,一直愧疚的不敢见对方。
却没成想她竟在紧要关头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保护自己。
幽红的眼瞳不禁微动。
妖冶的红唇微微张合,嗓子却涩的什么也没说出来,而后听南河兹充满怒意的质问,“你在做什么?!”
南锆星似早就料到他的反应,长腿一迈将江稚月护在身后,语气平静的可怕。
“月月是我的初拥,我自然为她的行为负责。”
“所有的惩罚都由我担。”
会议室的几人不由得变了脸色,南河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司云的诧异也不比他少,望向安静许久的司珩。
面色难看至极。
一向温柔的美少年,此刻却锐利又泛着寒意,完全像换了个人。
冰冷的目光直望向南锆星,骤降的温度令江稚月竖了全身的寒毛。
“月月是你的初拥,什么意思?”
“表面的意思,很难理解么。”
浅色的唇轻启,他话讲得风轻云淡、像描述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实,却瞬间勾起司珩的怒火,大步流星的上前。
“月月是我的人,谁允许你碰她了?”
“那她中毒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哪?”
南锆星冷静的敛眸,抬臂打掉其扯在领口的手,“既然是你的人,为什么保护不好。”
“某种程度上,是你的疏忽才让事情展到现在这样。”
司珩忽而怔住,怒意被另一种情绪取代,逐渐占据俊美的脸,自嘲道:“你真会为自己开脱。”
“是我太轻信你,不在的时候居然托你照顾月月。”
他没想到在南锆星身上生的事居然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堂皇的可笑。
见俩人就这么在会议室内为一个女生对峙,司云和南河兹脸色沉得跟乌鸦似的,觉得面子都快挂不住。
厉声呵责,“行了,她身上没有锆星血液的味道,不可能初拥过。”
“你不记得上次被人类背叛的事了么,这次居然还想包庇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不是初拥,凭那种毒性、她根本撑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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