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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会理解的。
回到包间时之正和晏嘉述聊得正热络的样子,和谐的像达成了某种一致。
见江稚月坐下,之率先开口:“江老师,剧本的事你可以再考虑考虑,养好手伤再说。”
“今天就当是聚餐。”
于是三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一顿饭下来之生出几分醉意,很少应酬谈工作的晏嘉述脸颊则一整个爆红。
溺醉的眼神中和掉肆意不羁的张扬劲,眼尾也泛着点薄红,坐在对面眼巴巴的瞅着江稚月,跟只求收留的狼狗似的。
明明什么话也没说,但就是让人心软得很。
也不清楚是真喝多了还是演戏。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她定定瞧了会晏嘉述,而后看晏南屿将盛着水果的盘子端至自己面前,“吃点水果清口。”
江稚月记得他也喝了挺多,转头却看跟没事人一样,主打一个状态稳定。
于是以两颗阳光玫瑰结束今天的午餐。
几人从餐厅出来时大概下午三点,徐经纪早已等待多时,上前从晏南屿手里接过已经喝醉的晏嘉述。
“把他弄回去,我喊了代驾先送月月。”
徐经纪点点头,跟之打了声招呼便要带人离开,没成想晏嘉述挣开他的手,十分精准的走向江稚月。
在女生脸侧印了个带着酒香的吻。
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坐回车里。
最后还是晏南屿开口打破了三人面面相觑的局面,“他酒品不好,见笑了导。”
待助理把导接走,俩人站在露天车场旁的树荫下歇了一会,偶有温热的风吹过,将女生的长吹挂在挺翘的鼻子上。
晏南屿见她不舒服的甩了甩脑袋,指尖从丝绸般柔顺的乌间滑过,“要不要辫一下?”
“好啊。”
江稚月应得爽快,解开系在手腕上的绿色飘带递去,没多久就编成了饱满的麻花辫。
甚至将飘带系在间,稠丽的脸蛋顿时多了温婉感。
“你该不会在家偷练了吧,手法这么娴熟。”
“只是有时候会想到。”
想到俩人拍综艺时在一起的画面,自然印象深刻。
俩人聊了几分钟,代驾司机才姗姗来迟,喘了口气后将折叠车放进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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