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司并不知道这个堂妹是谁,他本不想去,就留在府衙里,等他们回来便是,可羽墨晨非要拉着他去瞧瞧。
还在后堂忙碌的洛婉颜听到夫君要出远门的消息,当即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急急忙忙跑到厅堂里询问。
“夫君,听说你要出远门,是别的城中出了什么事,要你亲自去瞧瞧?”
“不是,是墨溪,她,出事了。”
羽墨晨低声说道。
洛婉颜一惊,
“什么?墨溪出事了?是杜家对她不好了?苛待她了?他们家难道不清楚知府大人是她堂哥吗?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眼下还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只能是亲自去一趟阳宣城瞧瞧,若是真的若递回来的消息那般,那只能是让他们和离,若是情节严重,必定要严惩杜商严那厮。”
“夫君说的是,那就亲自去一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墨溪堂妹受苦!”
几人匆匆用了午膳,收拾了行囊,就出了,羽墨晨与洛婉颜很是担心司徒墨溪的安危,估计杜府早就封锁消息不让司徒家知道任何一点消息。
羽墨晨派了人,连夜去司徒府报信。
日夜兼程,两日就到了阳宣城,可派去司徒府的人竟然回来了,
“怎么样,交给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回回大人的话,属下昨夜到达的司徒府,可是司徒府大门紧闭,属下敲了半天的门都不见一个人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属下本想翻墙而入,可是这是触犯律法的行径,属下只好无功而返了。”
羽墨晨疑惑不解,自己的女儿的安危都不顾了,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爹娘啊!
“那可有询问邻里,他们可知晓司徒府上下的去向?”
“回大人的话,属下问了一些司徒府的邻里,他们说,半月前司徒府突然连夜搬家,只知道一出城向南走了,至今不知所踪。”
“怎么会这样?罢了!
随我们一同去杜府!”
“是!”
羽墨晨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姑母一家究竟为何突然搬家,难道说杜府私下恐吓他们,害怕受牵连,这才搬了家?不能啊,姑母与姑父一向都是对墨溪堂妹疼爱有加的,不会弃之不管的,唉现如今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救出墨溪堂妹最为要紧。
一行人穿过数条街巷,直奔杜家,好家伙,这杜府的门脸上竟然贴着封条,看样子是阳宣城的知州解决了他们家的事情?这未免解决的也太快了。
羽墨晨下车走上前去查看,仔细一瞧,好家伙!
这封条的墨迹还是新的,看样子是刚贴上去不久的,估计是用来迷糊旁人的。
这封条连官府的大印都没有,只是条件新写上去不久的。
要知道伪造官府封条可是犯法的,他杜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羽墨晨想也没想,直接撕了那假到离谱的封条,轻轻叩门,半天不见一个人出来作答,仔细一听。
这里边还有脚步声和唏嘘声,这是故意闭门不见啊!
羽墨晨觉得这假封条可没那么简单,小心翼翼收好封条,并且让人妥善保管。
且当即派人去阳宣城知州府衙问个明白,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阳宣城的徐知州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模样。
看着八成多久没审理案子了,都懒成这副嘴脸了。
“你谁呀?没看到本大人休息呢!
你吵到本大人休息了,知道吗?”
徐知州摆着官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羽墨晨派去的人,当即拿出来知府大人的令牌,吓得他一惊,费劲巴力的跪下行礼。
“下官见过知府大人,不知知府大人莅临,还望恕罪!”
“刚刚还那副嘴脸呢,这会儿见了知府大人哦令牌怎么就像猫见耗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