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两人快要走出医院,小老头连忙追上人:“小兄弟等等。”
一脸肉痛道:“就按你说的价。”
等乔伟和谢一诚走远了,小老头收起那副凄苦的神色,撇了撇嘴:“瞧着像有钱人,没想到是穷鬼。”
“那你还卖?”
老婆子嗤笑。
“砸手里五年了,再不卖留着过年啊。”
这鼻烟壶是在乡下跟一个小孩用几块糖换的。
当时他觉得这个鼻烟壶肯定能让他赚一笔,结果事与愿违,这玩意它居然无人问津。
他都怀疑自己老了,眼光不行。
最要命的是,自从得到这个鼻烟壶,他再也没收到好东西。
见一次他心梗一次,无时无刻不想赶紧卖了。
今天也是神了,他本是来医院看病,见到乔伟就鬼使神差的撒了个谎。
只是抱着试一试,没想到成交了,虽然和他心理价位差的有点多,不过不要紧,能卖出去就行。
下了出租车,乔伟搀扶着谢一诚,看着手里的鼻烟壶说:“老祖宗的工艺真是绝了。”
千金难买心头好,不管是不是假货,一百一他觉得值。
“这个价格倒也不亏。”
谢一诚慢吞吞的说。
谢一诚出身富贵,小时候家里用的碗碟放在现在都是古董。
鼻烟壶这种小玩意儿他见的多了,乔伟买的算不上多好,一百多块钱闭着眼睛也能买。
“先生,请问你的鼻烟壶愿意卖吗?”
马成峰操着一口差点咬掉舌头的普通话问乔伟。
正苦恼如何赚钱的乔伟看着大背头西装年轻男人,莫名生出一种钱长了脚向他跑来的错觉。
谢一诚反应迅的说:“这就看先生给的价格。”
马成峰一听有戏,笑着说:“价格好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
“成啊。”
三人去了附近的茶室。
马成峰对鼻烟壶爱不释手,沉吟片刻后伸出两根指头。
谢一诚皱着眉头,赶在乔伟开口前迅接口:“二十万?马先生不诚心啊,你仔细瞧瞧用料和工艺,以及底部的落款,这可是乾隆爷御用的物件儿。
交给拍卖行的话,价格五十万往上。”
乔伟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轻咳一声,端起茶杯喝口茶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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