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何雨水做完家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原以为离开四合院,离开那个家后,日子就有了些许盼头,却因为自己是只身嫁过来,没有带多少嫁妆,经常遭受婆婆的冷眼相待。
自己丈夫是个小片警,是的,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升上去,听说是因为哥哥当初替棒梗顶包的事,让原先对自己还不错的他,现在在婆婆刁难自己时也作也没有了热情去维护。
在精明的何雨水看来,且不是说棒梗事件最终是在院里解决,所里根本没有备案,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卡着晋升不了?
但自从婆婆从院里打听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后,就经常拿这件事说事,自己的丈夫本质也算是个好人,就是不懂变通一根筋,说的多了很宁愿相信母亲而冷落了何雨水。
何雨水恨自己的哥哥,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寡妇和她的孩子,却对她这个亲妹妹不管不顾!
“唉”
何雨水一声叹息。
“咚咚咚”
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何雨水赶忙去开门。
当她打开门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的哥哥何雨柱,心里难掩复杂的感情,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索性,照着以往的面孔笑呵呵的说道:“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啊!”
何雨柱也是笑着回应道:“你这个妹妹忙的都一次没有回来过,哥可不就得亲自过来一趟了。”
雨水还想说点什么,房间内传出来一个声音:“雨水,谁来了呀?”
“雨水他哥。”
何雨柱声音嘹亮的回道。
里头的人纳闷出来一看,不由面色一冷:“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何雨柱看向雨水的婆婆,面相并不是贾张氏那种天生的三角眼刻薄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的生活不顺,带着些看谁都讨厌的神情。
“你今天过来干什么呀?”
雨水婆婆问道。
“给雨水送嫁妆啊,之前这丫头也不说一声,说嫁就嫁了,问她要什么也都说不用,我最近跟朋友吃饭,听他们说,女方要是没有足够的嫁妆在婆家可是会受欺负的,我心想雨水丈夫是公家的,婆家哪能生这种事,阿姨,您说是吧?”
雨水婆婆被被话僵在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
何雨柱继续说道:“可人家觉得我心大,婆家家教好是一回事,自家妹子的面子也得维护啊,这不,我恍然大悟,今天过来就是给雨水送嫁妆的。”
说完把厚厚的一个信封,递给还在愣神的何雨水。
信封的口子故意没封,一大叠的大团结也是看的雨水婆婆心惊,暗叹到这雨水的哥哥可够有钱的。
不过她也没露出贪婪的目光盯着信封里的钱,眼神扫过就恢复了正常,在何雨柱看来雨水的婆婆家教还是可以的,想来没打算贪墨雨水的这笔钱,也是属于那种只要子女好就行了。
想想自己住的四合院,父母跟孩子之间互相算计个不停,什么事都分的很清楚,何雨柱一直怀疑是易中海带动的这股风气,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在其他地方总算是看到了一个正常人了。
说起来许大茂,许富贵这样在大院风评很差,定义为奸诈小人的,父子之情却好过绝大部分人,虽然许富贵的出走有易中海胁迫的影子在,但许大茂还在院里住着,就说明许父跟易中海妥协留了自己的儿子,房子也都留给许大茂,许大茂常年绝育也没见老两口再生一个。
“唉,你早这样不糊涂就好了,当年在院里偷鸡,还连累的建刚”
雨水婆婆又回忆往昔的说道。
“哎,等等,阿姨你说什么呐,我一个厨子用的着偷鸡吗?”
何雨柱故作疑问的道。
“当初你们院的,不都是这么说?”
“哦,你说院里啊,院里是有个寡妇小孩,手脚不干净偷了别人的鸡,那时大伙都劝我,尤其院里的一大爷说是好人好事,寡妇一家太可怜了。”
“您是不知道啊,自从我爸走了之后,我是一直很听这个一大爷的话,教了我好多大道理,我才干了这顶包的事。”
“你,你糊涂呀,不是你做的,你干嘛要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