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的注视着如同被暴打狗子,呜咽惨叫的棒梗。
棒梗双手捂脸,他怕了,真的怕了!
何雨柱势大力沉的大逼兜,让他感觉自己再挨几下,就该归天了。
不由破天荒的改变了语气,没办法他今天就是想让何雨柱再次施舍。
如果能托关系把妈妈保出来,就更好了!
“柱,柱子叔,呜呜,你不能这么说我,说我妈?”
“当初你没人要的时候,都是她为你洗衣收拾家务的,你咋就不念旧情,忘了我们贾家的好,这不是白眼狼吗?”
“?”
卧槽,跟你废话,是我今天上午在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何雨柱都懒的再看一眼棒梗,转身就要离去。
“哎,哎别走,你不能走,我们贾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得负责!”
“都怪你,你要肯帮忙,我会丢了工作,会进监狱吗?”
“还有我媳妇都被你拐跑了,我都没找你,你就”
“砰”
何雨柱回身一记飞踹,把棒梗踹飞到墙上,巨大的撞击力搅动了棒梗的五脏六腑,疼的他当场晕厥了过去。
棒梗,触犯了何雨柱的逆鳞。
傍晚,在地上躺了大半天的棒梗,悠悠转醒,饥饿感,疼痛感瞬间袭来。
“嘶疼疼疼。”
“咕噜咕噜,好饿啊!”
“傻柱真是个畜生,下手那么狠!”
“王八蛋害的我家那么惨,本来想找机会让你好好弥补我们贾家,结果你却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棒梗目光阴狠,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何雨柱。
第二日清晨,四合院前院。
“柱子,出门啊!”
“恩,三大爷,出去逛逛。”
何雨柱回应了正在前院,浇经济作物的闫埠贵。
“嗨,现在我都已经不是三大爷了。”
闫埠贵感叹道,眼神中藏不住的惋惜之情。
自从易中海倒台后,他这个三大爷当的比之前十几年都顺。
后面冷不丁被街道取消大爷制度后,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熟悉的人碰面,依旧会叫着他三大爷,比起后院的某位仁兄,可是要好上不少。
何雨柱跟闫埠贵寒暄了几句就出了门,在他看来随着时代的潮流,这种四合院大爷的管事制度,迟早会被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