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流尘托着腮,嘴角噙着笑:“有意思有意思,这么有趣的鬼还真比较少见,这位王子服是吧,正所谓无执不成厉鬼,不如说说你的执念。
我们也算接了那个和尚的委托,如果有什么合理的诉求我们一定帮你,等你夙愿了了,就送你上路。”
那鬼挠了挠头:“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执念啊。”
啊!
素流尘手一滑,下巴差点磕在桌子上。
连女鬼都惊呆了,她连自己的名姓都忘了,也没忘记自己的执念是什么,眼前的鬼比她力量强太多了,啥都没忘把自己执念忘了,能忘了的还叫执念?这不是逗人呢吗。
王子服看着三人不可置信的样子,委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虽然死得早,但是一生顺顺利利,家境不错,医术不错,学识不错,还靠医术救过很多人,就算和表妹没有结果,但是也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现在死了也称不上是刻骨铭心的遗憾,我还纳闷自己为什么变成鬼呢,还是你们口中的厉鬼。”
玉骨上下打量王子服:“你说你救过很多人?你才多大。”
王子服腼腆一笑:“小生自小学东西就快,看过一遍的书就就能吃透,不但学完了家传医术,还自己创制了很多药方,救了不少人。
五年前杭州出现时疫,就是我研制出的药方。”
这淳朴的笑容,这天才式的言,还真看不出眼前小哥是个大佬。
这妥妥一个人生赢家天道宠儿啊,怎的混这么惨。
玉骨沉吟不语,那问题就大了,因为他没在王子服身上看到多少罪业,同样也没看到多少功德,若说是个普通人还能说得过去,但以他金光闪闪的履历,功德不该这么少。
“有问题吗?”
素流尘问。
玉骨摇摇头:“现在不好说。”
他取出山河社稷图,让王子服暂居于内,准备明天去探探这个王公子的底细,他敢打包票,这公子就是船家提到的医术媲美白娘子的医药界翘楚,只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一个霁月清风的厉鬼,也未免太违和了,连小女鬼偶尔还会露出暴躁狠厉之态呢,这个王子服却仿佛没有失态过一般,这样的鬼怪简直是专门来打破常识的。
提起王子服,杭州城里的人十个里有五个伸大拇指,剩下的那五个在惋惜抹泪呢。
正如王子服说的,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医学小天才,出身医药之家,父母和蔼可亲,本人温和善良,豁达开朗,医术高明,仁心仁术,活人无数。
他的死,无论谁都要叹一句天妒英才,天不佑善人。
他是在送完表妹回家,返回的路上摔到石头上死的。
世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巧,他走路的时候脚下一滑仰面摔倒,后脑勺磕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然后人就没了,虽然可惜,但怨不得任何人。
对于他的死最伤心地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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