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一个苟字了得。
她自认为这一次已经彻底将陈年拿捏,等待着想要的结果。
陈年也确实苦恼地挠了挠头,看上去极其的无奈痛苦。
黄伯因为丝毫不知情,只能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地茫然看着两个人。
“真的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哪怕一点点?”
陈年在做最后的争取和尝试。
“没有!”
张雅用了点头。
“那好吧。”
陈年叹了口气。
“黄伯,跟我下山,离开一刀宗吧,这里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陈年扭身朝着山下走去,十分的果决,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黄伯也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跟了上去,两个人几个呼吸就走出去了十几米远,背影极其的决然,决然到让张雅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玩笑。
她得意的表情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张。
就这么走了?
连宗门的武学也不要了?
之前不还是那么认真,那么不舍得吗?
看到二人逐渐消失的身影,她彻底慌张了,连忙追了上去。
“你们真的要走?”
她满是哭腔拦住了两个人,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陈年,十分让人怜惜。
黄伯是一个死木头,但偏偏一见钟情,她总以为能够解决到陈年这个问题,直到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两个人跟本就是一个人,不可能分开。
说实话,陈年到底是个男人,即便是过了一百多年,看到女人这样委屈,还是没有办法对付。
“你帮我们弄武学,我们就留下来,但一年后还是要走,你怎么看?”
陈年也有些伤感,但黄伯不是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一次张雅没有说话,虽然是答应了下来,但每次看待陈年的表情也十分冰冷。
这丫头黑化了。
接下里的一年里,张雅和黄伯接触的时间更多了,几乎每天张雅都会黏着黄伯,而她看向陈年的眼神,逐渐多了一丝的冰冷和怨恨。
这一年里,陈年总感觉这丫头可能会随时套出刀给自己一招,感叹唏嘘。
也许是她真的打动了黄伯,这一年里黄伯明显变化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呆板,反而会时不时的和张雅开玩笑。
二人相处的时间更多了,并且在即将离开的时候,陈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