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年用过。
规则,暗号,全都是我们两个自行约定的。
别人看了以后或许能意识到不对,但是不会知道里面的内容。”
贝尔摩德托着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干邑把加密方式一层又一层地拆开来,细细地讲给玛尔戈;她扬起眉毛,添了一句:“这是当年你老板喝大了在我家蹦迪搓电灯开关的时候学会的。”
想到这里,绘里香紧张的心情被稍稍缓解了一点。
“……所以我们谈谈吧。”
诸伏景光收起了枪。
那个哭泣着的女孩的确再也不会归来,而眼下的情况,则一度让诸伏景光怀疑自己当时所看到的形象是不是就压根算是表演的一种。
但无论如何,他得谈判了。
不是对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而是一个足以与他谈论正事的组织成员。
“玛尔戈,我需要你帮我搞定贝尔摩德。
她的推理要想成立,一切的立足点都在你。
无论你是消失了,死了,只要你和干邑同时出现状况,我就会被她纳入嫌疑范围——所以反过来说,只要你能活着和她说话,就能有效地洗清我的嫌疑。”
诸伏景光率先表现了自己的诚意。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被允许活下来了?”
绘里香这句确认并无半点阴阳怪气的因素。
相反,她是认真分析的。
既然说是要谈判,那么什么被摆上了谈判桌,又能换得多少筹码,就是得量化讨论的范畴——我将我自己的命赢下了。
但是远远这不够。
“你该知道,我顶多算个赠品,是奢侈品店里的小样——真正的大头还是我老板。”
绘里香刚想这样说,但突然反应过来:节奏不对。
我刚刚得到了筹码,现在必得给对方些什么。
在这种基础上提出要求,是得寸进尺。
于是她瞬间改换话头:“不,我们先不说这个。
你的目标?先解决这个。”
她一边说一边拉上房内的所有窗帘,并且关灯。
听到这话,诸伏景光掏出u盘:“带我找干邑的电脑。
……我需要让你在旁边看着吗?比如什么能拷,什么不能拷?”
他知道栽赃嫁祸是肯定玩不转了。
也压根不提这档事,当着玛尔戈的面说这种话和放弃谈判没什么两样。
而关于这点,绘里香倒爽快:“那种事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