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萩原研二开始跟工藤新一刷面熟。
肉眼可见,你再往你那个车上挂福尔摩斯挂件我就要不客气了!
一边这么想着,松田阵平一边愤愤不平地坐上萩原研二的车——否则他怎么能看见那挂饰呢。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坐副驾,看见那挂饰眼睛都亮了。
他还是照旧能挑出千奇百怪的看不惯的错来,一边却也能在对方的房子里安下住处。
这里离高中近,早上能多睡半个小时,晚上也能,这就是整整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啊。
再怎么不爽,也不能拿自己的大好休息时间开玩笑。
松田阵平自认为自己是半点没有让步也没有妥协的,至于让萩原研二来讲呢:嗯,上回自己也是这么搞的,最后的结果则是两个人完全可以妥帖的住在一起,吃饭睡觉;没有任何不确定性,他想要的结果板上钉钉,是触手可及的未来。
因此对方任何抵触的反应无法引起他的不安,只是调味。
一脚油门,马自达上山。
这是老师布置下来的实践作业。
去山上,找些草木,去判断它们的根系。
柏油马路截断,接着是土路。
他们下车,步行在山上的树林之间。
地底传来轰鸣,运煤的火车远远的来,远远的去。
但是有一瞬间,不合时宜的响声吸引了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那像是狠狠碾过了什么,听觉中,似乎整辆车都剧烈的颠簸了一下,火车上此生都本不该相遇的零件出彼此敲打时令人不安的咔咔声。
感觉不妙。
三人对视一眼,循着声音出的方向找过去,一开始不曾出现的声音也变得可以被听见了:有女孩呜呜哭泣的声音。
待真的走上前去看,眼前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血肉的腥气扑鼻,有个年轻的女孩卧轨,现在已经看不出人型。
旁边围着些同样年龄的孩子,有男有女,也许是来野营,但显然现在野营泡汤。
他们全都一副胆怯紧张的表情,也有哭泣哀嚎或是吓得哆哆嗦嗦的。
暂时看不出什么异常。
萩原研二是在场唯一的成年人。
他站出来,好不容易才把这一群抖的像鹌鹑一样的孩子稳住,背在身后的手却打手语示意:工藤新一,调查可以,但不要声张。
松田阵